还要每天带别的女人回家做爱,当着我们孩子的面。
你你神经病
狠嘬口嫩奶,男生意犹未尽钻出,给了她一个长长的近乎啃咬般的舌吻。两人唇对着唇,满腔都是对方的气味,女孩圆圆的杏眼沾满情欲的雾气,可怜兮兮的还有点气愤。
他咬她脸,恶狠狠道:
要当见不得光的性奴,还是做妻子,你自己选。
我选择离婚!
季嘉言冷笑一下,捏住她的屁股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地狠入,你找不到第二个男人这么操你你舍不得我。
林稚想证明自己可以。
但是肉棒一离了身,所有的细胞就跟疯了似的,疯狂要想季嘉言。
她怀疑自己中了毒。
死死瞪着他。
季嘉言捏她脸,喘口气,别忍了,叫声老公我重新进来,今天至少射两回给你乖的话,以后所有的精都是你的。
直男癌!谁稀罕啊!
男生欺身过来,亲她脖子和下颌。
湿软滑腻的舌头在肌肤来回舔,酥麻透骨。她逆起的毛,渐渐失掉韧性,后来酸麻剧烈的冷劲从脚底窜起,在小穴里烧起来林稚终于没忍住,想肉棒想得骨头都酥掉。
咬牙切齿叫了声老公。
嗯?
他静静看她。
老公,操我
操哪?
还能操哪呀!她吼一声,随即瘪嘴道,操洞洞下面的洞洞。
季嘉言憋得快废掉。
按住女孩操进去,还拍拍人家脑袋说乖,这一干,发疯似的射了四回。
床单上到处都是精斑和淫水。
第二天也不嫌臊。
直接带着被操到虚脱的林稚去医院,得知没有问题,晚上回来又在客厅里慢慢操了一回,差点没把林稚给磨死。等后来临产的两个月,才没再做没用下面做。
他每天上班之前。
都要叫她在床上吸出来,等后来生完宝宝有了奶水,底下一干净,他又抱着她没有节制地操。林稚敢反抗,季嘉言就把采购的链条锁具拿出来保养。
她对这些有种本能的恐惧。
就好像以前被栓过似的后来给做出习惯,每天晚上十一点,都会乖乖爬回房间翘起屁股等他。而他不论如何忙,十一点都要抽半小时出来好好操她。
现在林稚也会趴在他胸上睡觉。
只是偶尔叫声嘉言哥哥,会被操得连床都下不了。他喜欢她叫自己的姓名,三个字,咬牙切齿,但是他搂着她睡觉,偶尔还是会叫女孩的小名。
妞妞,妞妞我的妞妞
他从小看到大的笨蛋妞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