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有些困惑,于是在端木焰摆出明显不想理她的态度后,用处理公务的严谨态度把昨天到今天的事情梳理了一遍,然而从来只是高高在上,没和任何雌性有过亲密接触,甚至从未对雌性感兴趣过的铁腕统治者还是不知道她为何不高兴。
在他看来,对自己的雌性有占有欲是很正常的情况,不允许她触碰别的雄性也很正常,他找不出不合理的地方。
但她在生气。
为什么生气?
备受敬仰与畏惧的蛇王头一次陷入了迷茫中。
在这样的冷落中,又过了几天,眼见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一路上苍岚甚至能闻到不少繁杂的气味,最近同样走过这条路的种族越来越多了。
虽然那天之后没多久端木焰对他的态度就有所缓和了,但因为尾巴上的鳞片冒出了小半截,原本的伤口也都已愈合,他很快就连上药的待遇都没有了,所幸在他的要求下,每天的'摸摸'还是有保证的。
交配是不用想的,这几天只要他一露出那个意思,她就会用委屈的表情看着自己,拿软软的声音喊他的名字,“苍岚……”虽然没有实际表露出来,但里面的抗拒意味很明显。
而原因在他的问询下也很快便清楚了——害羞。
她说出这个理由的时候,那副脸红红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于是冷血无情的蛇王便只能柔下一颗坚硬的心,选择了单纯地抱着她睡觉。
只不过经常是硬挺地顶着她睡过去,又顶着她醒来。
苍岚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么欲求不满的时候,以往那么多次发情期都是自己捱过去的,但她就像一个比发情期还要猛烈的欲望源头,轻易就能把他的自制力撕碎。
在稍微私密些的环境里,只要靠她近点他就会有交配的冲动,简直像个刚发育成熟的毛头小子。
青叶似乎给她递了什么,她笑着接过,把那东西别在扎起来的马尾辫上,原来是朵蝶花,两片蝴蝶翅膀似的淡紫花瓣分开,垂落在她浓黑的发上。
接着她回过头,迎着从层迭枝叶间降下的薄薄光束对他嫣然一笑,伸手指了指自己头上的那朵花,比花瓣更娇嫩的唇瓣张阖着,苍岚在自己震响的心跳中隐约听到她似乎是问了句好看吗。
他正欲回答,原本放松的表情在闻到一股细微腥味的时候陡然紧绷,眸光迸出凛冽的冷意。
随行的蛇人们也纷纷警戒起来。端木焰敏锐的察觉到气氛细微的变化,不明所以的四下看了看,她的视力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好,但是这种有着茂密巨木的森林里遮挡物实在是太多了。
“我说怎么老远就闻到一股腥臭味呢,原来是你们来了。”
一道粗哑的声音破开空气,端木焰现在的听觉也较之前灵敏不少,闻言立刻准确地锁定了他的方位,果然在短短十几秒后,不少壮硕人影从那株巨木后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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