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大婶怀着身孕,连日的奔波身体不适,这样一人出,太让人担心,她推莫离,催促他跟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快点去,别磨蹭,要是项大婶有个三长两短,我找你是问。”
赵不逾也的担心项大婶,可更放心不下她。
“我没事,你快去啊!”
赵不逾迟疑了下,把郭槐安揪进房间,要他仔细照顾着,在他连连保证后,赵不逾匆匆离去,项大婶脚程很快,他追出来时已不见踪影,还好带着那丫鬟,一路上打听着寻去。只是走着走着,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分明是去项家的路,项大婶朝这个方向走做什么?
在捕捉到项大婶的身影时,已拐进去项家的路上,带着疑惑赵不逾跟过去,看她站在项家门前等,待他快走到门前时,门房出来回话请她进去。赵不逾疑惑更深,这项大婶和项家什么关系,怎么轻易的就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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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不认错受罚
等等,他似乎忽略了什么,项大婶,项家,项老爹?莫非项老爹和项家有什么关系?站在门前思忖片刻,他示意丫鬟抬手敲门。
门房认识赵不逾,倒是不敢怠慢,立即请他去前厅坐着,赵不逾问门房刚进门那女子为何而来,门房摇头不知,他指明要找那名女子,门房却是露出为难之色,犹豫的应着退出去。
奇怪,项家的门房一向谨慎,不问清楚来意怎么可能放人进来,难不成真如他所猜想,项老爹和项家关系匪浅?
项家祠堂里,项老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项老爷子拉着脸,怒容满面, ;项十三双手捧一根四尺长的带刺藤条,恭敬的站在一侧,而项家其他人神情的严肃的靠边分两侧站。
项老爷子冷睨他,厉声责备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身为项家继承人,你不承担应有的责任,为了一己私情弃项家不顾,害项家百年基业差点毁于一旦,你可知错?”
项老爹ting直腰杆,道,“寒袖辜负祖父期望,甘受责罚,只是寒袖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你……你!”项老爷子气得涨红了脸,抬手指点着他,“冥顽不灵,十三,家法伺候!”
“祖父!”项十三要开口求情,被老爷子威慑力十足的眼神制止,“还不快动手!”
这藤条带着刺,一鞭下去就皮开肉绽,项十三无奈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项寒袖,“三哥,得罪了!”他一咬牙,手执藤条朝他背上抽下去。
“十三!”
项十三只用了五分力气,在老爷子的警告下只能狠下心来鞭打,没几下,血迹渗透衣服,留下一道道长长的红色痕迹,每抽一鞭报数,“……三十七、三十八……五十……六十……”
没一鞭下去都是火辣辣的痛,项寒袖却是ting直腰杆,额头都是汗水,却是不喊一声痛,执着的坚持着,倔强的不肯认错。
项寒袖的娘……项家大夫人,看着他背上血迹斑斑,心疼的直掉眼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声乞求,“爹,寒袖知错了,求您饶了他吧,寒袖,快向你爷爷认错。”
项寒袖绷着脸,狠咬牙忍受皮肉之痛,从牙缝里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娘,我没事,您起来。”
“寒袖,你别这么倔,老爷,你说句话啊。”大夫人看向大老爷,催他赶紧帮儿子说句话,大老爷恼儿子离家多年不闻不问,可看他受罚却又不认错,是既生气又心疼,眼看挨了八十鞭,从衣服上滴下的血在地上汇成一滩血迹,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撩袍跪在地上求情,“爹,是我没教好寒袖让他犯下大错,请父亲责罚。”
项老爷子瞪着跪在地上的老大夫妇,没好气的吹胡子,“那也要他知错,自不教父之过,你的确该受罚。”
正在这时,一家丁匆忙过来报信,说是门外有个姓庄的女子求见项老爷子,老爷子面露疑惑,暗道莫非是庄明宋,难不成这不肖子孙还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一提到来人的姓,项寒袖立即明白是她找来了,她身体不适,不是让她好好休息吗?有什么事等他处理好了,再带她来家里,现在爷爷正在气头上,指不定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项老爷子看他眼中闪过的担忧,就知两人果然在一起,瞥一眼项十三,后者无辜的抿嘴,他又不认识庄明宋,怎么知道项大婶正是她啊!
“带她进来。”项老爷子一声令下,家丁立即跑去穿心,没过多久,项大婶即庄明宋来到祠堂,一身素装,未施脂粉,简单绾了发髻在脑后,外面一件宽大的黑色披风,正好遮住肚子。
祠堂内外,站着上百个人,外面大都是小辈,一张张陌生的脸,好奇的打量着她,项大婶一手拽着披风一手托着肚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卑不亢的一步步的朝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