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谈淡文笑得很温柔,目光却家是要把人看穿似的盯着齐邗星。
“唷!”辛帧一派优雅的步回客厅,左手搭在齐邗星的肩上,“我感觉到某个人做贼心虚哦!”
“无聊。”他已经被林言唏搞得心烦气躁,他可不想再让他们几个有机会幸灾乐祸地嘲笑他的狼狈,转过身,齐邗星带头走出去, “你们还不赶快走,忘了今天是的B1ack大喜之日吗?”
“不错嘛!这小子记忆力恢复得挺快的,我还以为要等到目的地,他才会搞清楚状况。”谈琰文笑道。
“错了,是我告诉他的。”辛帧一副很受不了地道,“那家伙吵死人了,全身光溜溜的,还可以一直问个不停,真是输给他了。”
想着辛帧和齐邗星在楼上的情形,大伙儿默契十足地哄堂大笑。
“喂!你们到底走不走啊?”齐邗星不耐烦地催促声从外头传进来。
大伙儿相视一笑,齐步走出去。
虽然林言唏心里有数,想从她父亲保镖Rober的监视下逃走,难如登天,不过她还是企图奋力一搏,只是不管她和林晨欢用什么花招想从他的面前逃走,终究敌不过他矫健的身手,被挡了回来。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她愈来愈觉得力不从心,而且如果不是爹吨临时有急事回美国去,暂时无心管这件事,她也许早就跟谛亚集团的总经理见了面,正等着结婚。
或许她应该认命,顺着爹吨的意思嫁给谛亚集团的总经理,可是一想到齐邗星,她心里就有万般的不舍。
“言唏,我决定了!”林晨欢突然从沙发站起来,大声叫道。
将目光从窗外暗沉沉的大地转进来,林言唏不解地看着她,“你决定什么?”
“爹的不是说,只要那个谛什么集团的总经理不要你,你就不用嫁了吗?”
“爹地是有这么说。”
“所以啊,我们应该从那个谛什么集团的总经理下手,让他自己主动拒绝这门亲事,这么一来,你就不用嫁了啊!”
“你有方法?”
“这……现在是没有,不过方法是人想出来的,这么点小事难不倒我。”
摇摇头,林言唏不怎么热中地说: “算了,何必这么麻烦。”
“一点也不麻烦,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让那个谛什么集团的总经理拒绝这门亲事。”林晨欢拍着胸脯,信誓誓旦旦地道。
微微蹙起眉头,林言唏不放心地道: “晨欢,你不要胡来。”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胡来。”
是吗?做事莽莽撞擅,老是没经过大脑思考,晨欢这个样子,还抢着帮她这个做姐姐的出头,她怎么可能放心得下?
“晨欢,算了吧,万一事情没弄好,闹到爹地那里,你可不好受。”
“我不会那么笨,当真闹到爹吨那里,大不了跟他翻脸,没什么了不起。”林晨欢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是她愧对言唏,所以她一定要帮言唏解决这件婚事。
“晨欢,谢谢你,不过真的不用这么麻烦,我想只要能够离开这里,一切问题就解决了。”
“你不要管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要知道,就算你逃得了,爹地也会想办法把你找回来,所以我们最好双管齐下,你跑去躲起来,我想办法让那位总经理回绝这门亲事。”
也不想再争论什么,林言唏只道:“Rober盯得那么紧,怎么跑?”
林晨欢突然笑得很兴奋,她斗志高昂地说道:“我倒是想到一个方法可以试试看;说不定真能帮你顺利的摆脱掉Rober。”
“哦?什么方法?”
“我们来玩个调包游戏,我假扮你,你假扮其他人,然后趁着西餐厅昏暗的灯光,我绊住Rober,你赶紧逃跑。”
“你怎么可能假扮得了我?虽然我们身高、身材都差不了多少,可是头发一个长、一个短,稍微晃一眼就会发现不对劲。”
“这个简单,我会去买一顶长的假发,再来,我们分开行动,只要约好一定的时间在厕所换装,我变成你,你则稍微改个装扮,变成西餐厅的某个客人,然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当着Rober的面走人。”
“这个方法的确行得通,可是到时候你怎么跟爹地交代?”
“管他的,虎毒不食子,大不了挨他一顿骂,他还能对我怎么样?”
也对,再怎么生气,也是自己的女儿,林言唏赞同地点点头, “就这么办,不过我想,我们一定得仔细的从长计议,譬如地点、时间,还有我应该怎么改装,事情最好愈周全愈好,否则露出破绽,只会让Rober更提高警觉。”
“当然!既然已经决定了,那我们现在马上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