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小菜,心底不禁样汉温暖。
真的,只要和爹在一块儿,她根本无所谓下不下山。
爹一定没想到她只是为了一个轻浮的陌生男人所困扰烦恼……
望着桌上的菜,彩儿不禁又想起山洞里的男人。
若她不再理他“不去看他,他会不会就饿死在那洞穴中呢?
唉!她能放他一个人自生自灭吗?
谁来告诉她,她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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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不过心底的忧焚,第二天彩儿还是以上山采药为借口,提着竹篮离开木屋,唯一不同的是竹篮里放了些早上特别多做的菜肴,上头还特地覆盖上的白布,希望能够隐瞒过云立。
也还好云立一大早就去屋后面养鸡,没有注意到她的怪异行为,她也就趁着这空档赶紧往山里去。
可一到山洞口,她竟然没有看见人!
糟了!他的伤势那么重,会上哪儿去呢?该不会是昨儿个饿了,所以四处觅食去了?
她不安的揣想着。
突然,一股非常深的内疚感袭上心头,她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要跟一个伤者呕气?
他伤得那么重,自然会语无伦次,而她是位医者,合该别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可她居然会对他说出那样的话?
如今他上哪儿了呢?她又该去找他吗?
看着手中的竹篮,她又想起他整夜未食,于是下定决心找他去,反正就在这山找一圈,若仍没有他下落,那她就放弃了。
于是,她便开始往东找去,足足绕了一圈却仍无所获,这时她可急坏了,可蓝子里的东西又不能带回去,因为若是让爹发现,岂不是又追问半天,想想……她只好想办法丢弃了。
猛叹了一口气,彩儿便走到崖谷边,企图将篮子里的东西倒下,可才掀开白布正欲倒下时,却惊见下头有个人。
是他!他怎么跑到下面去了呢?
她立刻将竹篮放下,匆匆绕着小路,经过好远的路程才跑到崖谷下。
她上前扶起他下半身,“你怎么了?为什会在这里?天!你的头上都是血!”
真糟!彩儿看了看崖上面,心想他该不会是从上头摔下来的吧?
瞧他的伤势,似乎更严重了,还有骨折呢!这下子她该怎么救他呢?
用力拍打他的脸颊,她压低嗓音问道:“你快醒醒!不能睡呀!”
他动了下身躯“紧皱着眉头,却没有张开眼睛。
彩儿看得愈是心急,不停的在他耳边喊着,“醒醒!你不能睡呀!这一睡就完了,快醒来呀!”
在她的叫唤与激烈拍打下,他终于张开了眼,当瞳孔渐渐缩拢,瞧清楚她那忧急的表情时,竟不明白地问道:“我怎么了?”
“你昏迷好久了,要撑着别再睡知道吗?”她提醒着他。
“姑娘,你说什么?”卫亚汉抚着额,目光深沉地望着她,“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且我的头好疼……”
“头疼是因为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脑子可能撞伤了,千万别妄动,我为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