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季萌茵在医院责问她时,她脑袋一热,仰头答道:“我做到了,可是我不能阻止华烨他干扰我的生活。”
季萌茵什么也没说,盯了她几秒就走了。她知道她把季萌茵给得罪了。
经艺敲的门,好一会,才听到里面有脚步声。
“小涛……哦,是经艺啊!”季萌茵还没绽放的笑意马上消失,神情相当冷淡。她没看许沐歌,只看向经艺,“华烨结婚之后,就搬到听海阁了,不住在这。”
许沐歌脸上立时一阵红一阵白的。
经艺讪讪地笑道:“季阿姨,我们不是来找华烨的,是特意来看您的。”
“看我?为什么?”季萌茵堵在门口,没有让她们进去的意思。
“季阿姨,听说你不舒服。”许沐歌小心翼翼地赔笑。
“你和我非亲非故,我不舒服与你有关系吗?”
许沐歌勉强地笑了一下,“季阿姨……”额头直冒冷汗,神情尴尬。
“季阿姨,是不是怪我们预先没打个电话,好像冒昧了。”经艺忙插话。
“我们都住在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谈不上冒昧,但不需要这样特意跑来。”
“那……”经艺拿眼瞄许沐歌,不知是走还是不走。
许沐歌鼓起勇气又抬起头:“季阿姨,那我们改日再来看你。”
“不要了。”季萌茵冷淡地眨了下眼,“华烨对你怎样,我无权过问。但我是我,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这里不欢迎你。”
许沐歌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季阿姨,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天冷,我不送客了。走好!”季萌茵不等她说完,“砰”地关上了大门。
经艺扯扯僵如石雕的许沐歌,小小声地说:“走吧,沐歌,她的脾气出了名的古怪,你别往心里去。”
“不是,不是……”许沐歌连连摇头。季萌茵以前是对她冷淡,可不会像这样不讲情面。“是她……一定是的……”
“谁?”经艺拧拧眉,忽然恍然大悟,“是陶涛那个女人吗?她在季阿姨面前讲你的不是?怕什么,那是她妒忌,中伤你,只要华烨爱你就行了。”
许沐歌沉着脸,抓着礼盒的手微微颤抖着,她咬牙道:“如果她真的……真的说了,我不会放过她的……”
夜色如墨,左修然站在阳台上,任黑暗在室内肆意流淌,他没有开灯。在陶家呆到晚上九点,陶涛仍没有现身,识趣地告辞。他若再呆下去,那傻丫头怕是要在外面过夜了。昨晚他一半是情不自禁,一半想逗逗她,没想到,她吓到了。
一阵夜风从窗户吹进,冰凉如水。看时间,十点多了,他闭下眼,转身进屋,抬手按了下开关,随光明一同来到的还有门铃声。
陶涛站在门外,低着眼帘,满脸是泪。左修然蹙起眉头,一眼就看到她一脸的异样。他凑近,脸色一沉,“这是谁干的?”那一瞬他居然有种心疼得不能自己的感觉。
她慢慢抬起头,嘴唇微微战栗了一下,朦胧的泪眼找不到焦距,“左老师……”
感觉他轻叹了口气,将她的脸轻柔地移了过来,带着万千珍视,慢慢地亲上脸颊,温柔怜惜,一点一寸地吻遍,然后慢慢下移,在唇上辗转吸吮。那么小心,那么谨慎,生怕稍有不慎,她好像会从指缝间消失。长睫扑闪了两下,她幽幽地闭上眼,怀抱这样温暖,亲吻如此温柔,她累了,想不动也不愿去想。
“涛涛!”他声音沙哑地喊她的名字,将她抱起。她缩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和着自己的。什么时候关的门,什么时候熄的灯,不知道,意识回来时,她已躺在他卧室的床上。感觉他的手伸进衣内,手指的薄茧轻触肌肤,不轻不重,若即若离,那触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引起一阵难言的战栗,她张开唇,迎上他的,与他忘情回应。
灼热的体温加注压力满满覆盖着她。身体一经接触,唤醒了她强自压抑的内心感触,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在瞬间被激活,她不由自主地贴向他,渴望更密切没有缝隙的接触。
他的唇一路向下,灼热地滑过她的脖颈,胸口,甚至难以启口的地方。她半合起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