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一天,如今这般支持我的你凌经岚,又会怎样?拼尽一切阻止我,还是一脸失望拂袖而去……
“参见太子妃。”门外,传来琅祈的声音。清早听凌经岚说了此事,他便立马去寻自己所有在残晔的朋友,请他们帮他找苏溪眉。还是无果。
王纱凉走了出来,“罢了,看你彬彬有礼才是是奇怪。何事?”
琅祈站了起来,之前随时都挂在脸上的玩世不恭的笑统统不见,“你可知她们那个派藏在何处?她还会不会回来?”
王纱凉抬眼,仿佛一下子了然了什么。“她只说过,她们的派是藏在沙漠之下的,具*置我也不知。就算我知道,你又怎能一个人就闯了进去?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会回来。”
松了口气了,心里还是不确定,他问:“太子妃真的如此肯定?”
“其一,她答应我事还没做;其二,她对蕞蓉说逃避没用,那么她也不该是会逃避的人,她欠我们一个解释,她需要回来面对。”
好像有些明白了,像师兄那样的人,怎么就喜欢上这个公主了……琅祈想到。嘴边终于露了点笑。
不过,纵然如此,他还是决定,深入沙漠,去寻那画上的仙——
——
*********************************************************************************************************************
下一章,靳舒熬不住~对靳楼主动出击啦~
第十八章 驱逐(上)
次日。 清晨。还是一如既往的请安。从王后寝宫走出,王纱凉目之所见,是每个侍女、侍卫窃窃私语从眼前走过。看到王纱凉,他们鞠躬行礼,脸上有笑。却再不似从前一般对眼前太子妃有心悦诚服的感觉。至少王纱凉这样认为。
她带了几分疑惑回到寝宫。却见宫里的气氛亦有些不寻常起来。互相交流的眼神、声音在王纱凉踏进宫门的那一刻停顿。宫女们都噤声不做言语。——王纱凉心里疑惑更深,还是只有不动声色微笑着、像平常一样走进。直至后院。
抬头,蕞蓉拖着步子从对面房里走出。她昨日傍晚便醒了,只是面色仍有些苍白。
蕞蓉一直走到王纱凉面漆那,才欠了身道:“姐姐。之前的事,姐姐不追究阿蓉,阿蓉在此谢过了。”
“无妨。”王纱凉回笑了一下。
“我……我身体不适没有去请安,母后……会不会很生气啊?”蕞蓉问得小心翼翼。
“没事。不是早已向母后禀明你抱恙在床?只是——”转而想到适才宫女侍卫们异样的表现,王纱凉又问道:“你今日没去请安,可知道发生了何事么?”
“不知姐姐指的是……”再看了一眼王纱凉的表情,蕞蓉立马明白,于是道,“我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但,阿蓉相信,姐姐遇到的事和我一样呢。”语毕,蕞蓉脸上浮上了一丝苦笑。
王纱凉皱了皱眉。不解。暗忖自己平日所做,该是和这些宫女侍卫处得极好了。忽而又想到什么,她睁了下眼睛——她跟蕞蓉都是靳舒的妃,莫非,这些都跟靳舒有关?
“姐姐……”蕞蓉犹豫了一下,又说了一句。——那些宫女侍卫本就没正眼瞧过这些,是以她并未在意、更未多想他们的异常举动。
王纱凉见蕞蓉想说什么,也便只有压下心中的疑惑,转而道:“妹妹有话直说。”
“我还有的蛊虫,准备把它们都除掉。只是……想跟姐姐说一声。阿蓉不希望,以后真的有什么东西想要送给姐姐时,姐姐不要对阿蓉多加猜测。阿蓉是真的感激姐姐此番的做法。况且,为了他,我也要摒弃所有不好的东西。等下王子回来,我就在你们面前把蛊虫毁了。不知……可好?”
“难为你有这份心。”王纱凉嫣然一笑,“我会来的。”
蕞蓉舒了一口气般一笑,道声“告辞”后转身离开。
王纱凉也未多说,亦转身向房间走去。蓦然转身的一刻,突觉石桌旁的阴影不似寻常。再定神一看,阴影恢复如初。幻觉么……她皱着眉,按了按头部两侧,才继续向前。
一直到午时。靳舒回到武渊宫,与王纱凉和蕞蓉一起用膳。靳舒才道:“王把京城外五十里处的百乐宫赏赐给了靳楼。”——强烈伪装成的淡漠与不经意,伪装成他只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王纱凉拿着银色筷子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压下了惊讶,装得和靳舒一样毫不在意。“百乐宫?不是养宫廷乐师、舞女一类的宫殿么?”
“是啊。靳楼在琴艺方面从小就天赋异禀。父王才把这百乐宫宫主这一重任交付与他啊。”
重任?王纱凉心里冷笑了一声。“重任”,就是让他掌管百乐宫大大小小的宫廷乐师?还是尽量地波澜不惊,王纱凉又问:“怎会突然有这番决定呢?”
靳舒目光滑过王纱凉,晦暗难明。“即使浅唱低吟,也该有个好去处不是?”
王纱凉又暗自皱眉了。——突然感觉,靳舒并不似自己之前认为那般简单。
“我丝毫没有贬低二弟的意思。”靳舒又一笑。“对了,父王下旨让他三日内搬入。”
说完,靳舒看向王纱凉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