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利益的勾心斗角、弯弯绕绕,特别的不擅长。
当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没有了悠闲群的系统相助,她总是喜欢快刀斩乱麻。刚进入职场时,跟东文文的冲突是如此,此刻,她直接了当的逼玉姐立马做出选择也是如此。
而电话那头的宾馆里,坐在玉姐旁边的林风傻眼了,一直在机关工作的他,这样弯弯绕绕是他一直以来习惯的,办公室政治是他最擅长的。
他原本以为,他教玉姐那样说之后,毛玥会做出让步,要么重新开始销售玉器,要么就给玉姐其他的权柄。而他和玉姐就可以凭借此,跟毛玥讨价还价。
可是,此刻,毛玥却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让他的盘算都落了空。这样直白的问话,让他犯了难。
这个二选一的问题,偏偏他哪一个都不想选。
而更加不知所措的玉姐,还等着丈夫写字帮忙支招,可惜却一直没有等到,她转头只看见眉头深锁的丈夫,忍不住动手推了推,无声的催促。
林风的眉头一横,刷刷的快速在纸上写到:“如果不重新开始销售玉器,那我就不回去了!”
玉姐看到纸上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电话这头的毛玥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气乐了,直接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玉姐你就不用回来了!你的干股还在,每年的股息分红,我会让会计给你打在账上的。”
说完,毛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而宾馆这头,本来想逼宫的林风,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一个结果,顿时傻眼了。
这意味着,不仅提成没有了,玉姐每个月两万五的高薪也拿不到了。
玉姐此刻,还满怀期待的看着林风,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林风没好气的说道:“凉拌!你们这个老板,怎么这么不按理出牌呀!”
玉姐听林风如此说,突然傻眼了。这个沉重的现实,让她一时间完全不能接受。
林风也是,一根接一根的开始在屋里抽烟,房间里不一会儿就烟雾缭绕,不,愁云惨雾。
半晌,林风骂道:“m***d,你们老板真不是东西,用得着你的时候就供着,现在不销售玉器了,就想方设法把你踢开。”
玉姐此时才清醒过来,说道:“我们老板哪有,明明是你,说不卖玉我的提成就少了,让我去跟老板闹的!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让我的工作都丢了!”
林风反驳道:“这能怪我?当初不是你也同意的么!”
玉姐:“你说的那么信誓旦旦,我相信你才同意的!”
林风说道:“你说的你那么重要,别人没了你不行,可是现在呢?”
…………
不再说这两夫妻如何的争吵,推卸责任。此时的京城里,薛留的办公室内,薛留围观了毛玥和玉姐通话的整个过程,当毛玥说出那句不用回来了之后,他就沉默了。
毛玥也站在原地惆怅了一会儿,只说了一句:“就这样吧!薛留,店里的事情以后都交给你了,你也不用担心玉石人脉什么的!我们以后的灵气瓶都走拍卖路线。而且应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应该都是供不应求,你不用担心销量的问题。”
薛留沉默的点了点头。
毛玥转身离开了薛留的办公室,当她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只听到了薛留的一声叹息。
毛玥知道,他的心里并不好受,但是,这只能靠他自己去排解了,有些事情言语是苍白无力的。
两天之后,云永望和特五组、华夏科学院合作,就已经办理好了设备的事情,而招牌的事情也跟学校提前说话,等到11月,学校举行校招时,云永望再派专人过来面试。
毛玥和云永望,带着龙魂敖青,搭上了飞往蓉城的飞机,走上了回家了路。
飞机落地的那一刻,那熟悉的雾霾,都让毛玥激动不已,让她想起了昨天在朋友圈刚看到的段子。
雾霾,我只吸三川的。相比于京霾的厚重、豫霾的激烈、津霾的阴冷、鲁霾的醇厚、我更喜欢川霾的淡雅、真实和独一无二的味道。浓浓的火锅锅底牛油味儿与街边烧烤焚烧的碳香充分混合,加上尾气催化和低气压的衬托,经过袅袅硫烟的勾兑,再加上天府之国的氤氲湿气。使得它经久而爽口,回味绵长,欲罢不能。雾为川城厚,霾是巴蜀香。蓉城霾,好霾!
云永望看着她激动不已的模样,直接打车去了三川师范大学。
在飞机上,不能玩手机,又不想无聊的航空杂志的毛玥,兴致冲冲的跟他说起了大学时,学校后的那一条长长的巷子,以及巷子里那些小摊子。
这些小摊里格外多便宜又美味的东西,外脆里香的蛋烘糕、炸的金黄的臭豆腐、鲜香的小混沌、麻辣的烤串、软糯的小汤圆、外皮酥脆内里麻辣的锅盔、还有12块钱一个人的片片鱼,还有美味的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