庹仲康骂骂咧咧一阵子之后,终于放弃了大骂,那个该死的副局长关机就说明他搞不定这一次的事情了,那就只好再找他人了。不然的话,各处大药房受到影响事小,这个事情暴露出去那事情就大条了。一些内幕是不可言说的秘密啊。
庹宗康要约的是另外一个人,政法委的副书记,他急匆匆的准备去跟这个人会面。
走出去,就被一个人叫住了。那个人带着墨镜,看上去有几分眼熟。
“先生,请问您是尔康大药房的少东吗?我想向您推荐几种药品。”
庹仲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一边去,我现在忙着呢。”说完之后就拿出了车钥匙,按了一下,车子响了一声,他就准备上车走人了。
才走出两步,就被那个人给拉住了。
“你还有完没完啊,信不信我揍你啊?”庹仲康眉头一皱说道。
这个人拿下了墨镜,笑嘻嘻的:“这句话才是我想对你说的。刚才我都在逗你玩哪。好久不见了啊,庹少。”
“你是……”庹仲康一时居然没能认出钟厚。
钟厚提醒了一下他:“童子尿的滋味不错吧?哦,不对,我早就不是童子了。”
“是你!”庹仲康暴怒了起来,仿佛看见了杀父夺妻的仇人一样,也顾不得开车走人了,直接就朝钟厚扑了过来。他那两下子怎么可能打到钟厚,钟厚一闪身,然后反手一切,正中庹仲康的颈部,顿时庹仲康软倒在地。
钟厚示意了一下,等候在一边的手下就赶了上来,将庹仲康给拖上了车——嗯,那个车就是庹仲康的,动了就走。
庹宗康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屋子里面,他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套内衣,而这个屋子是密闭着的,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尽的寒意。刚才他就是被冻醒的。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放我出去啊,放我出去!”庹仲康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
许久,才听到了一个可恶的声音:“想出来?慢慢等着吧,我还要给你好好的推荐一下我的几个药品呢。我推荐的第一个药是感灵清,专门治疗感冒的。庹少,你说你这样子大概多久对得感冒呢,我们要不要来打一个赌啊?”
“你这个疯子,恶魔,赶快放我出去,我好冷啊好冷,我要出去。”
“告诉你,我爸爸可是著名的爱国华侨,与你们华夏政界有很密切的联系的,你这样对我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你放我出去啊。”
没有人回答庹仲康,四周都冷清清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寂静,寂静的可怕!庹仲康只能把自己缩成了一团,不过还是抵抗不了那侵袭而来的寒意,他身子不断的抖,牙关咯咯乱颤。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庹仲康觉得自己都快死在这里了。就在这个时候,钟厚打开门,走了进来,拍打着庹仲康的脸部:“你说你为什么总是要跟我作对呢?上次弄出那么龌龊的事情我还没找你麻烦了,居然都来我的大本营捣乱了,这不是找死嘛,嗯?”
“先披上。跟我出来。”钟厚扔了一个大被子给庹仲康。庹仲康如获至宝,赶紧披在了身上。他第一次觉得在寒冷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东西提供温暖是那么的幸福。
来到了一间屋子里面,温暖如春,过了一会,甚至不用披上被子也感觉不到寒冷了。不过,庹仲康觉得身子还是那么的难受,头很冷,很明显是感冒了。
钟厚嘿嘿一笑:“感冒了吧?来,我给你试试我们生产的感灵清。只有实践才会出真知啊,你看我用心良苦,为了纠正你的错误花费了多大的心思啊。”
庹仲康被钟厚说的话,都要气吐血了。不过当钟厚兑好了一杯热腾腾的感冒冲剂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喝了起来。感冒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头重脚轻的,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一样了。
钟厚随手一指被庹仲康扔在一边的被子:“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一个小时之后就差不多要好了。”
刚才那么久,庹仲康真的是冻得不轻,喝了感冒药之后,还真的有几分困意,几乎是一裹上被子,立刻就陷入了深层次的睡眠之中。这一觉睡得真香啊,被叫醒的时候庹仲康还老大的不乐意,不过看到钟厚那张脸,他立刻就闭嘴了。庹仲康还是很识趣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是不要嚣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