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何?”
语气似在认真询问,但夏君珩听在耳中透着丝丝冷意,父皇果然还在怀疑唐家。
“儿臣并非偏袒,儿臣与唐家人朝夕相处数月有余,唐家人憨厚、老实、质朴,儿臣敢担保,他们绝不会做行刺之事。”
“不怪朕怀疑,唐兴邦手中握有令牌,如有心,打听帝王行踪并不困难,卖艺三人在整起事件中占联络角色,且与你们认识,而灵宝恰恰有解药。”
“父皇,都是巧合,父皇见过灵宝,小丫头天真烂漫。”
夏治远笑道,“你是不是,喜欢灵宝。”
夏君珩瞳孔地震,耳尖染上红晕,忽然结巴起来,“儿臣,儿臣只当妹妹。”
夏治远挑眉,“是吗?朕和皇后很喜欢灵宝,你没那心思……”
“父皇!”
打断父皇说话实属不敬,夏君珩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
“父皇,儿臣,确实喜欢灵宝,等灵宝及笄,儿臣想娶灵宝为妻。”
夏治远拳头抵在唇边,遮掩压不下去的唇角。
“灵宝才四岁,等她及笄还早呢,你可得看紧些,柳家曾有意无意跟朕提过,想为他家外孙讨一道旨意。”
夏君珩脑海中搜寻柳家,应当是抚州巡抚,他家外孙,那不就是……
范!哲!
夏君珩双拳紧握,心里暗搓搓想着怎么收拾范哲一顿。
“朕婉言拒绝了,你不用担心。”
“呃……儿臣并未担心。”
夏治远嗤笑,口是心非!
“可需父皇给你赐婚?”
“哈?”
夏君珩吃惊的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