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权展示出自己手上那张薄薄的文件,他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倪永孝先生,你涉嫌洗黑钱,运输贩卖毒品,谋杀与教唆杀人,从事黑社会活动等罪行!
依照法律,我现在正式拘捕你!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强作镇定地听完了周权的宣读,倪永孝脸色铁青地凝视着周权。
“周sir,这个玩笑可不好玩。”
带着几分威胁之意,倪永孝一字一顿地说道:“没有证据的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周权没有理会倪永孝的狡辩,他抬手向着身旁一伸。
何文展和刘保强两人立刻就将各自手中的笔录本,整齐地摆放在了他的手心里面。
“你们倪家门下的五大头目,现在都已经招供了,所有证据非常详细齐全。”
抖了抖那五本口供笔录,周权冷笑一声说道:“阿孝,我看你下半辈子只能够在赤柱里面,等着你的妻女来探监了。”
倪永孝的目光凝视在了周权手中的笔录本上,他再也保持不住自己的风度了。
“罗继是二五仔?”
噗通一声跌坐回到了之前的审讯椅上,倪永孝面色灰白地说道:“那些照片也是你专门送过来的?”
他到底是城府深沉,聪慧敏锐,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枉他自诩绝顶聪明,以为自己布了一个迷魂阵。
在戏耍了条子的同时,不仅仅为老爸报了血仇,还给自己提供了不在场的证明。
结果谁曾想到,这一切都是条子的陷阱,就等着他一头钻进去呢。
“我没时间为你解惑,有什么事情,你去法庭上同法官讲吧!”
周权冷冷地瞥了倪永孝一眼,他抬手轻轻一挥,一声令下道:“带走!”
何文展和刘保强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他们俩立刻走上前来,先是用手铐将倪永孝反手铐住,然后将他架出了羁留室。
这个时候,眼见得倪永孝被拷走,黄志诚这才如梦初醒那般。
他蹭地一下站起身来,一把就按住了陆启昌的肩膀,神色急切地询问道:“阿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陆启昌顶着黄志诚的力道起身,他也没有过多解释什么,只是神色复杂地拍了拍黄志诚的双臂。
“唉!你好自为之吧!阿黄!”
倪永孝拿来的那份录像带,彻底坐实了黄志诚与黑社会分子不清不楚,并且教唆杀人的事情。
虽然倪家正式被捣毁,但黄志诚的结果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阿昌,我求求你,让死也要死个明白吧!”
黄志诚死死地抓住陆启昌的手臂,他带着几分祈求说道。
就在陆启昌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突然在羁留室外面响了起来。
一位肩扛皇冠的女警司,带着几名军装走进了羁留室内。
“ada好!”
周权、陆启昌、黄志诚三人,立刻向着为首的女警司抬手敬了一礼。
与此同时,黄志诚的面容之上,也不由得浮现出了浓浓地颓废神色。
只因为来人名叫于素秋,油尖区内务部主管,专门负责调查,以及审核警务人员的警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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