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动嘴角,露出淡不可见的笑纹。“麻烦你了。”
“一点都不麻烦。”她用恨得牙痒痒的语气说。
每晚,她这个黄花大闺女大开着房门睡觉,她已经无法顾及自己的睡相都给他偷瞧了去,只祈祷他的腿伤快点好,让她早日脱离苦海。
她熟练的扶起安律人走到厕所,等他在马桶前站稳后她才离开,直到里面传来“好了”两字,她才开门进去扶他。
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好啊?医生不是说他一两个礼拜就会健步如飞了吗?怎么看他好像一点进展都没有的样子,他们会不会误看了蒙古大夫啊?
“喂,安律人,我们明天换个医生看好不好?我觉得你……”
说到一半,她感觉安律人高大的身躯有些摇晃,她纳闷地往上一看,他的眉宇正紧紧的蹙起。
“你怎么了?伤口痛吗?”她紧张的望着他,霎时他身躯一软,倾斜压上了娇小的她。
“哇!”飞鸢发出一声惨叫,两个人双双摔倒了。
她不感觉痛,只感觉重,因为她的粉臀坐到一个柔软舒适的东西,正好承接住她的身躯,而她的身上压着他,所以很重。
“你……你不要紧吧?”她浓密的睫毛掮了掮,晶灿的眼眸霍地瞠大。
她蓦然看清楚自己身下躺着的是一张按……按摩椅,很汽车宾馆的那一种,显然也是他从购物频道买回来的。
他没有回答,俯首凝看着她,他自然地伸手梳理起她颊边凌乱的柔软发丝,她的两腮因他饱含温存的动作而浮现淡淡的粉晕。
他慵懒性感的薄唇近在她眼前,她几乎快忘了呼吸,眼神也开始变得迷蒙。
怎么了?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她不推开安律人?
他的气息蓦地对她袭来,顺着发丝,他修长粗厚的手指滑过她甜美的脸庞,她的险热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内心有不知名的怪异期待在小小鼓噪着。
她轻抽了一口气,意乱情迷的看着他。
他的胸膛好宽阔,厚实昂藏,仅是这样抵着他,她就感觉到自己正在心跳加速,因为他很不应该的在发挥他无敌的男性魅力,把她迷得晕头转向!
终于,他俯唇攫住了她的唇,温热的舌尖探进了她的唇齿之中,掠夺了她馨软的丁香小舌。
“晤……。她逸出自己都不相信的细碎软吟,心跳强烈悸颤,晕红了俏脸,全身虚脱的躺在按摩椅上,比他还像个伤患。
他深深的吮吻着她,两唇胶着、两舌交缠,他的呼吸转急促,男性的欲望被唤醒,眸色也浓了。
轻透的丝绸布料勾勒出她胸型的姣美弧度,他顺着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在诱人的双峰上爱抚轻揉,盈握住一只软柔饱满的丰盈,隔着薄薄的衣料,以唇触碰她敏感的花心。
“不……不行!”
她红着脸推开他,把持住最后的理智,仓皇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她砰地一声甩上门,在门板后喘息,脸颊红得像火烧山。
丢脸!丢脸死了!;她居然被安律人迷得心头小鹿乱撞,还跟他接了吻?
天哪,她明天要怎么见他啊?她好想撞墙。
一整天,飞鸢都百思不得其解。
她再怎么说,也是第一名毕业的高材生,怎么可能会喜欢像安律人那种只在工作上绽放魅力,而私生活却无法让她产生丝毫崇拜的男人?
他是顶尖的一流律师,但他嗜吃甜食如命,又总是把居家环境弄得凌乱不堪,昨晚还趁人之危地占了她的便宜……
她皱皱眉头。
奇怪,受伤的人明明是他,为什么被占便宜的反而是她?
昨天他压着她的力道根本不像有伤的人,她真怀疑他先前的疼痛皱眉也是假的,不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