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认真吗?那曾参杀人指的是什么?”
“谣言的可怕。”她闷闷的回答。
“谢谢你的注解。”
她抿紧了唇,对他的话中带刺很不开心,“那你想要我怎样?去对外解释这全是子虚乌有的事?”
“本来就是!”
“可我怕越描越黑。”
“你不是想嫁人吗?快点找个人嫁了,这个传言自然不攻自破!”
闻言,她脸色丕变,“你就这么希望我嫁别人?”
他没回话,但表情已给了答案。
眼眶泛红的顾以茗想也没想的就扬起手掴了朗飞一记耳光,啪地一声,她自己也被这声清脆的巴掌声给吓到了,而在看到他的脸上出现五指红印时,她更是呆若木鸡。
他面无表情,但抿紧的唇线却泄漏出一抹压抑的澎湃怒涛。
若她不是个女人,他一定回敬她一掌。
她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因为他握拳的双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对不起!”这真的是她惟一想得到的话。
对不起?打了人,再说对不起?
他咬咬牙,转身背对她,免得自己真的抬手揍了她。
但没关系,他有的是惩罚她的方式,一定会让她后悔掴了他一耳光!
“继续做!”
“啥?”她对他这莫名其妙蹦出来的话是一头雾水。
“你的债还没还清,你不将灯笼做好,我一样将你送到衙门法办!”冷冷的撂下话,他往门口走。
“这——”她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你——你不是要我找人嫁了吗!”
“在嫁人前,得将一个木雕灯笼做完给我。”他停下脚步,转头冷睨着她。
“我做到七老八十、发白齿摇,也做不出一个木雕灯笼。”
“没错,到时候也不会有人再传你怀了我的骨肉。”
“你!”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她从没想到他会是这么恶劣的人!
为了一个木雕灯笼,又或者是为了一个谣言,他竟要她付出几十年的光阴做代价?!
“如果你想早点嫁人,你的动作最好快一点!”他冷笑一声的提醒她后,转头举步离开。
恶劣!恶劣!她怎么会爱上这样恶劣的男人,还白目的爱了十多年?!
顾以茗气得简直想掐死自己。
但她纵火烧灯笼是事实,又不能不理会他的恐吓之词。
所以她还是乖乖的走后门过府去当伐木工人。而走后门的她,因而错过了朗飞被催逼成亲的一场好戏。
众乡亲父老一见他步出御茶行,七嘴八舌的要他有担当些、要负责任,在瞥见他右脸颊上明显可见的掌印时,又好心的告诉他,怀孕的人脾气较大,要他对顾以茗多包容、多体谅……
朗飞简直快疯了!他紧绷着一张俊颜,怒不可遏的回家去。而他铁青狂怒的模样,让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