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为什么突然送香水给我?” “喜欢吗?” “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想买这款?”童筝打开香水,喷了点在手腕,味道恰到好处,不浓不腻,跟广告给人的感觉一样清新。 “哦?看来被我误打误撞上了。上次在电视看到这个广告,觉得很适合你。”
“你还没说为什么突然送我礼物?” “觉得适合你就送了,还需要理由么?” “那你觉得城堡或者庄园适合我吗?” “我觉得那些地方太阴森了,还是肯辛顿的小花园别墅比较适合你。” “叶总,你对以前情人的时候都这么出手大方吗?你的秘书小姐果然没说错。”童筝撇撇嘴,送她那种大得吓死人的房子她住着还不舒服呢。 “那这么说你承认你是我现在的情人了?”叶航笑出声,这小妞是在吃醋?
“想得美,不过谢谢你的香水,笑纳了。”挂了电话,童筝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叶航送她的手表,一直被她丢在抽屉深处。小袋子里装着蓝色丝绒盒,里面还有购物小票。童筝拿起小票,显示的购买地点是加拿大。打开盒子,黑色天鹅绒的内衬衬得表面镶的一圈碎钻熠熠生辉。再看看购买日期,这么说,这块表是他那次在加拿大出差的时候就已经买了。百忙之中还抽空给她带礼物,怪不得她死活不要的时候他会那么生气。 再次见到Sophia,她显然减肥塑身很成功,不再是怀孕是的丰润。童车里的小婴儿安静地睡着,嘴里还塞着奶嘴。“Sue,谢谢你,生完宝宝后一直联系不到你,都没机会当面和你说声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宝宝很可爱。”于颢然小时候大概也长这般模样吧。 “你都没看见他刚生下来的时候多丑,像个小老头,我都不相信是我生的。不过宝宝长得很快,几乎一天一个样。”童筝注意到Sophia说起宝宝时眼里异样的光彩,大概那就是母□。每个母亲无论在什么时候说起自己的孩子都会津津乐道,乐此不疲。 “上次和你一起送我去医院的那位叶先生是你男朋友吗?我见过他的,他就是你毕业的时候给你送花的那位,看起来很不错。” 男朋友?“不是,只是朋友。” “你们看起来很登对。我和Kevin准备在四月底结婚,这是请柬,我希望你和叶先生可以一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好吗?”Sophia递来一张粉色的请柬,打开一看,竟将她和叶航的名字放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确定叶航有没有时间去,也不知道他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所以我觉得还是另外为他准备一张请柬比较好吧?” “Sue,please…”Sophia抓住童筝的手,“求你,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让我和叶航一起出席,让他扮演我的男朋友然后让于颢然彻底死心?”童筝真的挺郁闷的,没见过小三嚣张得这么明目张胆的,她就长得这么善良无害吗? “Sue,拜托你了,答应我好不好?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说真的,其实就算我一个人去,于颢然也不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的,我想他既然愿意和你结婚,而且你都为他生了孩子,他就一定会负责到底的,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要,真的。”
“你有!相信我,你对他来说比你想象中重要,所以我在赌,我想赌最后一次看看,如果他依然选择和我完成婚礼,那么我会一直呆在他身边,就算他还想着你也无所谓了,但是如果他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后无心继续婚礼,那我决定带着宝宝离开,现在真的都无所谓了,有宝宝我就很知足了。” “他并没有邀请我对不对?”童筝嗅到一丝阴谋的气息,女人的直觉往往准得可怕。
Sophia惊讶地看着童筝,然后又黯然低下头,缓缓点了两下。
“你这又是何苦,如果我再也不出现在你们的世界里不是更好吗?现在这样不好吗?你就不怕我忍不住让他带我一起走吗?”
Sophia抬起头,幽怨地看着童筝,“你会吗?”
“好吧,我承认我不会,我之前就跟我说过我的骄傲不允许我这么做。但我觉得这出戏真的没有必要。”
“可是,Sue,我不想让我的孩子活得没有安全感,我不知道Kevin什么时候会承受不了对你的想念而一声不吭便离开我们母子,如果是这样,那不如一开始便让孩子知道他没有爸爸,而不是等他爸爸抛弃他。所以,求求你。”
童筝终究看不得别人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说,“这事光我答应也没用,还得问问叶航。”
“谢谢你,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
童筝真的很想问,你哪来的自信啊?我没有泼你硫酸已经算是很仁慈了,抢完我男朋友还让我找个男人假扮男朋友帮你演戏,我长得那么像耶稣吗我?
晚上打电话给叶航说了下午的遭遇,本以为他会不屑这种女人的心计,但事实上他却一口答应了,听上去还十分愉快,“那你就当一回耶稣,我就勉强当一回圣母玛利亚好了。”
“你知道圣母玛利亚是谁吗?”
“不就是耶稣的老婆吗?”
“你好去死了,叶总,无知是要一个限度的。”
“不是吗?耶稣是神父,玛利亚是圣母,不是一对儿?”
“基督教不流行乱伦。”
“好了,逗你玩儿的。我委屈自己扮演你的男朋友,这种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精神你不准备给我嘉奖吗?”
“有我委屈吗?”
“那这样,你让我转正,我也给你名分,那咱就都不委屈了,你看成吗?”
“想着吧,手机没电了,拜拜。”
第 40 章
婚礼那天天气晴好,一大早Sophia便战战兢兢打了电话来确认童筝是否会出席,其实她不了解童筝,童筝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欺骗,所以她也严于律己,答应别人的就一定会做到,如果做不到那决计不会给予承诺。童筝本来睡得正香,被电话一扰便没了睡意,起身洗漱。吃过早饭便给叶航打了电话,听着他说话气喘吁吁的,可能是在晨跑,心想他还真是勤劳,约好一个小时后童筝公寓楼下见便挂了电话
打开衣橱,挑了件碎花V领高挑束腰雪纺裙,略施薄妆。叶航到了上来看到她这副模样后,环着胸不停摇头,“你就打算穿这样去?”
“有什么不对劲吗?”童筝被他打量得浑身不舒服,也低头瞧瞧是不是哪里出了错。叶航不搭理她,转身朝她卧室走去,童筝还在想到底哪里不好,也就没在意自己的闺房即将闯入不速之客。
叶航打开她的衣柜,淡淡扫了一眼,全是朴素的淡色系。“童筝,你在为谁守丧?怎么衣服全是这种披麻带孝的颜色?”
听闻叶航喊她,急忙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