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仔是什么东西?骏马吗?”,茵蓝不解的歪着头,似乎这个词汇让她有些彷徨。
“我觉得应该是一匹很小的马”,莺松眨了眨眼睛,也说出了心中想法。
孙晴一笑,不知道是被她俩的想法逗到,还是想到了什么,唯有宛珺忽然说道:“马仔,是不是就是你手下的意思?”
何安下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对,我一个很弱很弱的小弟,不过放心,他虽然很弱就连我一根手指都打不过,但是保护你们绝对绰绰有余,若是问起直言就好没有什么问题”
说完,何安下却发现她们没有人将信标拿走,正疑惑,宛珺却道:“姐姐,你拿着吧。”
“姐姐?”,何安下一愣,却让孙晴俏脸蓬红起来,连忙抓起信标珍重的放入怀中。
一时间何安下没有看明白场内信息,不过孙晴却赶忙打起马虎眼,她们之间的这些事情可不敢让何安下知道,说出去不都笑死个人。
明明都是没有名分的人,甚至还是皇帝的妃子,却要在私底下排序了。。。
都不知道出去后还不会不会。。。
何安下现在也没有心情考虑她们这些女儿家的东西。
她们这边安排的事情还算是比较简单的,毕竟卫三郎那边已经确定好,宰相也会帮他运人,那么就剩下一个问题了。
王莽会不会把假滚雷,包括这中间的事情告诉暗中的那个人。
如果他不说,那么何安下还有些束手束脚,难免还要博弈一下。
。。。。。。
“禀秦王,何安下已经吩咐我在夏祭的台下埋了数枚哑弹,其余滚雷有六成已经被他安插在其他区域,具体方位我尚不清楚,好像早已经有防备了”
“而且我发现,近日锦衣卫第一剑,刘不增与他交涉甚多。”,王莽跪在地上,屋内还是那般昏沉阴暗。
案后秦王微微皱眉,声音嘶哑的问道:“应对之策呢?他是否准备按照计划进行?”
王莽点了点头道:“据我观察,他应该会按照计划进行,炸死宰相之女,然后用来脱身”
“近段时间,何安下要离开冷宫的态度愈发坚定,据我估计相差不多。”
屋内空气寂静,沉嘶许久,秦王道:“那就在夏祭之日开始动作,冷宫内外部署的暗卫全部出动,任何部署欲要离开的车马全部监控起来,如有异动尽数诛杀”
“在他引爆假雷之时,陛下如果真的受伤,甚至重伤那就会有趣多了”
“最好将他的尸体给我带回来,我要亲自送去何家。”
王莽声音沉稳,点头称:‘是’
待王莽走后,屋内一角阴暗处慢慢走出一人,此人身高六尺,一袭黑衣佩戴鬼神面具狰狞而又恐怖。
恭敬的跪下,没有任何话语。
唯有那秦王嘴角泛起笑意,喃喃道:“人呐,无论你多么用心的培养她,无论你给予了什么,都不如日日相伴的几句虚假承诺”
“死吧,这样也干净一点,狗跟在别人身边太久,似乎都已经将主人认错了呢。”
秦王说罢,右手抓向案上一角,有厚厚一沓的密信握入手中,信纸全为一样,独属于冀州武陵城的宣化纸。
一封封信,一颗颗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