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转回来,面对手下亲信的提问,中年盗匪头领站在人群中,迎着周围手下的期盼财富的目光,他搓搓牙齿,用力的摩擦起来,发出咯咯的响动。
“让我想想,嗯,让我想想。”
健壮的盗匪头领将双臂抱起,右手指头敲敲他布满胡须的下巴:“嗯,我看,得想办法将那个教士从难民中引出来。哼哼,我猜,如果咱们直接去攻击那个教士,那帮软弱能生的家兔们,肯定会拼了命去护卫那个教士。”
头领嘲讽的摇摇头:“这可不行啊,毕竟那些难民都是咱们看上的钱币啊。砍死一个我都心疼,不是心疼他们的命,而是心疼还没落到口袋里的钱啊!”
他这么一说,周围的盗匪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气氛也一下子就从不知道如何对付教会教士,转为了对难民们蔑视的看法,气氛轻松起来。
这个盗匪头领嘴角一钩,便随即有了主意。
“哼哼,那些刨土的难民估计能为了保护教士而送命,那么,那个年轻的教士,敢不敢为了难民的命而冒险呢?”
盗匪头领一挥手,让他的几个亲信靠近过来,随即开始布置计划。随后他的亲信在各自带人出动。
盗匪头领则带着剩余的一些人,向后退向了他们来时的树林中。
当然,没忘了将受伤的两个年轻盗匪给带走。
四肢骨头断了的盗匪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之后找教会隐姓埋名的治好却得话不少钱。毕竟盗匪们都不是各个教会的信徒,他们想要治疗伤势,就得跟在外行商的商人一样,多花额外的不少钱。
而胸部中箭,伤到肺部的那个盗匪,此时能自己活动,还有部分战斗的力气,看起来没什么,其实反倒是非常危险。
经常折磨被俘之人的盗匪们对此都大致有数,这人看着此时还好,但如果不处理伤口,要不了多久就会危及性命,却是得近日尽快处理伤势。
但这些事情都得往后稍稍,身为盗匪,袭击行人商队,捞钱捞货捞人才是他们此时最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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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塔尔教士刚将一片混乱拥挤的难民们安抚下来,让他们不要都挤在一起,尽量往空地中心过去一些。
毕竟拥挤在一起,对于抵抗盗匪们的袭击,一点帮助都没有,反倒是限制了前排敢于战斗的难民们进退的空间。
更容易导致伤亡。
这边刚安排好,商路对面之前退去的盗匪们又一次冲了出来。
“还敢来,难倒他们不怕我刚才展示的力量吗?”
嘟囔一句,巴塔尔教士左手紧握护身神像与马匹缰绳,右手则提着琥珀金属长杖的中段,随时做好盗匪们向他袭击后的反击。
他骑着马匹,如果盗匪们向他袭击,他就启动琥珀金属长杖上的赐福力量。
这个神奇的武器可很有趣啊。被它击打敲中的敌人会被激发自远古琥珀的力量给减速,而且它还有着一个特别厉害的能力。
但当教士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时,那些盗匪却并未朝他发起进攻,这些胆大包天的家伙们,竟然三人一组,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面木盾,三个人都挤在木盾后面,越过商路朝空地两侧边缘的年轻难民们发起袭击。
“都稳住!人多打人少!多扔石头砸他们!”
教士高声喊起,难民防线左右两侧只各自有三名盗匪出动袭击,还有些人,则阴影重重的躲藏在商路对面的灌木花丛后面。
发动袭击的盗匪路过商路上时,还捡起了地上倒着的燃烧木柴,直接在捡起来后便朝着难民的人堆中扔了回去。
嗖——
有来自马车方向的弩箭射来,但知道有人暗中用弩箭袭击的盗匪们,却早已紧紧盯着马车方向。此时面对袭来的弩箭,手持木盾的一个盗匪便将盾牌往投掷木柴而露出身形的盗匪身前挡去。
哆!
木盾一震,弩箭射穿了这块盗匪们战斗缴获来的普通木盾,连带着将盾牌后面握持的盗匪手臂给射伤了。
“这狗屎一样的东西,能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