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心越咬越兴奋,眼神越来越亮,喘息逐渐加重。
他咬遍她的粉颈后,意犹未尽,又把兴奋的眼神移到到她涨得通红的俏脸上。
她小巧的瑶鼻上挂着几粒细小晶莹的汗珠,让他忍不住舔了一下嘴角,然后一口咬在她的瑶鼻上。
咬完她的瑶鼻,他又看上了她尖尖的下巴,一口又咬在她的下巴上。
最后,他看上了她的两个小耳朵,白里透红,小巧可爱。
他趴在她的耳朵上,不停啃咬着她的耳垂,动作狂野中又带着轻柔。
朱颜儿感到一股又麻又痒的小小搔痛从耳垂处传来,仿佛有一股电流从那里滋滋流过。
她迷惑地望着那个趴在自己身上,不停啮咬自己耳垂,呼吸急促的大变态,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咬她。
“有人来了!”摧心连忙点开她的穴道,迅速从她身上一跃而起,抓起地上的裤子就穿。
这时,屋门被推开了,一股淡淡的药香飘来。一袭白衣,俊美邪气的药刹手提药箱走了进来。
药刹看到的情景是六师弟正在穿裤子,七师弟正从地上爬起来,两个人均是满面红霞,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宛若刚刚经过了一场欢爱。
“看来,我来的不巧,打扰你们的好事了。”药刹嘴角噙起一抹邪气,淡淡地对二人说道。
“没有,没有。”摧心一边说着,一边提上裤子飞速逃窜了。
朱颜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整了整衣衫,重新坐回竹椅上。
药刹走到她面前,眯着眼打量了她半响,说道:“断袖的滋味如何?”
嘎?什么?朱颜儿一时没反应过来,睁大水润美目,迷茫地望着他。
“小师弟,你就是用这种眼光勾引大师兄和六师弟的吧?”药刹邪气一笑:“水蒙蒙的眸子,真是我见尤怜啊。你才来隐谷多久啊,居然把原来正常性取向的大师兄和六师弟给掰弯了。三师兄真的很佩服你啊。”
“三师兄,你误会了。我和六师兄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朱颜儿总算听明白了,赶紧向他解释。
“裤子都脱了,人都压倒了,还说不是我想的那样?本来我们隐谷六魔都是喜欢女人的正常男人,现在居然被你掰弯了两个。如果为兄再不采取点措施的话,恐怕你会把所有的师兄都给掰弯了。”药刹放下药箱,一边给她换药,一边说道。
“我真的不是什么断袖。我也没有掰弯他们。”朱颜儿苦着脸说道。
“看来,你是病入膏肓了。居然连自己是断袖都不知道。不用担心,为兄是大夫,为兄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的。”药刹开始给她缠纱布。
“三师兄,要我说几遍你才明白,我根本没病。我也不是断袖。你不用费心帮我治病了。”朱颜儿蹙眉道。
“死鸭子上架-嘴硬!为兄是大夫,你是病人,病人得听大夫的。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相信很快你就会痊愈的。”药刹扫了她一眼,提起药箱走了。
第二天,药刹扔给朱颜儿几本春宫图,上面画的全是男女交欢的图像。
“断袖师弟,你看,亘古以来,男人和女人合欢才是天经地义,符合人类发展规律的。如果男人和男人合欢,就不会产生后代。如此一来,世上就不会有你,也不会有我。人类就会灭绝殆尽。”药刹循循劝导她道:“为了人类发展,为了下一代,你应该娶个女人,生上几个孩子,才算生活圆满。搞断袖是没有发展前途滴。”
“三师兄啊,你自己怎么不娶个女子,生上几个孩子呢?别光在这里劝我。”朱颜儿给他一记白眼。
“女人,为兄会有滴。孩子,为兄也会有滴。我倒是很担心你,光顾着搞断袖了,以后既没有女人给你暖被窝,也没有孩子给你捶背,晚年会很凄惨滴。”药刹谆谆善诱。
“安啦。你顾好自己的晚年就行了。”朱颜儿觉得他管得太宽,比居委会大妈还大妈。
第三天夜里,朱颜儿正在睡觉,突然感觉有个人在床前走动。她急忙坐起来,发现床前站着一个身披薄纱,曲线玲珑,青丝垂肩,长相艳丽的少女。
“公子,我是天上的仙子,因怜公子孤枕独眠,特来与公子相会。”那名少女一边说着,一边解掉身上的薄纱,向朱颜儿扑过来。
还天上的仙子呢?仙子会不知道她是女人?肯定又是药刹搞的鬼!朱颜儿伸指点住那女子的麻穴,让她横卧着躺在地上,给她盖上一层薄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