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礼做出惊讶的样子,道:“真的?祖母有话告诉我?那你为什么不早?”
蒋四娘语塞,不好意思地垂下头,露出一截洁白的颈项。
周怀礼低头在她脖子上亲了一记,笑着道:“没关系。不想就不吧。反之你我夫妇一体,与你听,就是与我听。”
周怀礼这么,蒋四娘更不好意思了,好像她在不,就是有意瞒着周怀礼一样!
更何况是人家神将府的家事,她一个孙媳妇,拦在里头算什么回事?
蒋四娘霎时觉得自己这件事做得实在不算地道,居然还想着用这个秘密拿捏周怀礼……
“……怀礼,先前我没有马上告诉你,是因为这件事实在太过奇特,我不知道该不该。不过现在我们都分家了,了也无妨。”蒋四娘飞快地睃了周怀礼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吞吞吐吐道。
明明已经分家很久了,到今才出来,还不知道该不该……
若不是最近的纳妾谣言逼得她不得不用此事来安抚周怀礼,大概这个秘密她还会存在心里,待价而沽……
所谓夫妻,不过如此。
周怀礼在心里冷笑,面上还是温言道:“如果觉得不妥,就不用了。我困了,睡吧。”着,翻个身,背对着蒋四娘。
蒋四娘忙将他扳过来,着急地道:“我给你听啊!”
周怀礼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她。
蒋四娘一字一句地道:“……你还记得祖父从祖母手上抢过去的那个册子吗?”
周怀礼的心狂跳起来。
他当然记得!
当年他差点把周老夫人掐死,就是问那个册子的内容!
没想到那老婆子居然临死的时候告诉蒋四娘了!
而蒋四娘居然瞒了他这么久!
这一瞬间,周怀礼难以控制自己的怒气。
他的双眸霎时变得一片血红,气息也粗重起来。
蒋四娘恰好在此时将头埋在周怀礼胸前,没有看见周怀礼的异样。
她喃喃地道:“……祖母,那个册子,是周家真正的家谱。但是是用一种奇怪的文字书写。她只看得懂封皮上的‘谱系’两个字,还有里面的扉页里,有开国皇帝夏云帝的一段话。”
“什么话?”
“夏云帝在扉页上,只要能看得懂这些文字,就能找到‘重瞳现,圣人出’的后面两句话,同时也能解开一个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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