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成公安局的审讯室里面,王队长和刚刚被带回来的钱家兄弟俩——钱浩忠和钱浩洋。都带到了重案组警员们的面前。
在审讯之前。江冲朗已经提取了他们兄弟两人的dna进行检测。结果现,兄弟两人的dna和在案现场现的毛之中的dna相同。可以证明,生在薇翠园中的灭门惨案,凶手就是这两兄弟。
此时这两兄弟就坐在江冲朗等人的面前,江冲朗仔细的看着这两兄弟:两人看上去都是老实巴交的憨厚的长相,而且据他们的同事,邻居说介绍,这两兄弟平时为人仗义,热情。根本无法与残忍的杀人犯联系在一起。可是被杀的董浩瀚一家四口,确确实实是死在他们两兄弟的手下,尤其是袁玉怡的死状,更是这两兄弟一手炮制的。
“事已至此,你们就承认吧。董浩瀚他们一家四口,具体说是一家五口,是不是你们和保安队长王辉合谋杀的。”
钱浩忠点了一下头,但是又摇了摇头说道:“人是我们兄弟两杀的,和王队长没有关系。只是我们告诉了王队长之后,王队长想办法帮我们打掩护。这几个人都是我们哥俩杀的,你就不要怪王队长了。”
“打掩护,怎么打掩护。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招,最好老实交代,你和董浩瀚他们一家到底有什么仇,人家老婆都怀孕了,你们却这么残忍。把人家的肚子还给剖开,把那个婴儿的胚胎还给取了出来。能做出做么这么残忍的事情,你们还是人吗?”还没等江冲朗说话,一旁的文彩钰先激动了起来。
听文彩钰这么喊,两兄弟的表情瞬间也变得扭曲和恐怖了起来,尤其是钱浩洋:“对,我剖开了那个娘们的肚子。就是我干的,因为他怀了孕,要生儿子。就害死了我儿子?”
“害死了我儿子。”这不就是3号那天晚上,目击证人听到的凶手的对话吗。
“你说袁玉怡害死了你的儿子,可是经过我们的调查。你们哥俩目前不都是单身吗,难不成你还有私生子。”江冲朗问道。
听江冲朗问完,钱浩洋一下子就瘫坐在椅子上,从他的表情上来看,他很伤心,看来江冲朗的问话勾起了他的伤心事。
“我儿子不是人,是我养的几条小狗。其实也不是我养的,就是小区里面被人遗弃的流浪狗。那个女人怀了孕之后,怕小区里面的流浪狗会掉毛,影响他的孩子。他们两夫妇,居然叫人把小区里面的流浪猫和流浪狗都给毒死了。”
原来如此,钱浩洋所说的“儿子”,原来是小区里的流浪狗。听抓这两兄弟的回答,江冲朗等人都吃了一惊。
江冲朗突然想起,其实这事情早就又根源可寻。就在刚刚开始审理这个案子的时候,那个和袁玉怡有矛盾的女人就说过,因为他的宠物狗不小心碰到了袁玉怡一下,袁玉怡就要让她赔偿精神损失费。而且给袁玉怡把脉的医生也曾经说过,袁玉怡对动物掉下来的皮毛过敏,需要给我啊注意。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就把他们一家人都给杀了。而且你们那么残忍,还把袁玉怡的肚子给剖来了。”
“是的,那个女人那么贱,平时就对我们邀三喝四的,从来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哥俩平时都忍了,但是…但是没想到她们居然这么恶毒。连那些小动物都不放过。像她这种人,简直是死有余辜。”钱浩忠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青筋暴起,看得出来,此时的他很愤怒。
不过当他回复了平静之后,又说道:“警察,这件事情就是我们哥俩干的,和王队长没有关系。他没有杀人,一个都没有。”
“这你就不用为王辉做辩护了,他有没有杀人我们自会调查。不过就算他没有杀人,包庇和袭警的罪名,也够他做几年牢了。如果你们想让王队长不去承受他不应该的惩罚,那你就最好一五一十的交代。”听江冲朗这么说,钱浩忠和钱浩洋两兄弟都低下了头,开始交代他们的犯罪事实。
这两兄弟都是从在扬成西北区的一个小农村来到扬成打工的,经过人介绍来到文彩钰当保安。而保安队的队长就是王辉。王辉这个人有5o多岁了,年轻的时候据说经历很丰富,走街串巷的讨生活。王队长对这两兄弟很是照顾,三个人关系很好。
在薇翠园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是狗眼看人低,对薇翠园里面的这些保安了,清洁工了都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在薇翠园工作,两兄弟基本上天天都在忍受别人的白眼,这其中就包括董浩瀚和袁玉怡夫妇,尤其是袁玉怡,成天一副“老娘就是吊,老娘最美”的样子。
因为这样的工作环境,两兄弟曾经有一段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工作,就想着辞职回老家。多亏王辉劝到:“咱们出来工作不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吗,虽然这里的人大多嚣张,鼻孔看人。但是这里的工资也高啊。那咱们的这些工资不正是他们这些有钱人出的吗。你们这么想,心里不就平衡了吗?”
听王辉这么说,两兄弟想想觉得也对,也就不再想这些了,安心在这里工作。
除了工作,这两兄弟还有些其他别的爱好,就是养一些小动物。尤其是弟弟钱浩洋,特别喜欢小猫小狗什么的。所以有一些在薇翠园里面的没有人要的流浪猫流浪狗什么的,都被这两兄弟收留了。但是他们两租住的房子了一是太小,而是人太多。两兄弟没有办法把这些小家伙带回去,于是他们就只能让这些流浪猫狗天冷或者下大雨打血的时候,在自己值班室里面休息,平时就在小区里面随便逛吧。
其实对于这些流浪猫狗,两兄弟看着他们也有一些感同身受,因为他们哥俩也差不多,独自在外打拼,成天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还得假意赔笑。有时候活的,还真不如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