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窗外也不知怎么就变了天,这雨哗哗地开始下着。
还新依靠在窗边,看着屋外,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古楼月坐在桌前,酒壶里传出的浓烈酒香弥漫在了酒壶的四周。
“好酒啊,好酒。”
“噗嗤!”听见古楼月那阴阳怪气的声音,还新轻轻一笑。
古楼月含笑看着她,似乎是在责问她为何笑。
“你呀,这酒都不知喝了多少次了,怎么还跟刚喝时一样。”
古楼月看着还新一笑,说:“还新、还新,这酒自然什么时候也是还新的了。”
还新最开始没听出古楼月话里的意思,细想之下却也明白了,看着他,眉眼一笑,妩媚至极。
“什么时候还学会贫嘴了?”
古楼月起身来到了还新的身前,还新似是知道他要做什么,头又看向了窗外,脸上羞的一红。
古楼月从后面环抱住了她纤细的腰,头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为什么叫贫嘴了,我对你不说谎的。”
“你啊,油嘴滑舌。”
还新青葱般的白玉指戳了戳他的额头,看着那烟雨蒙蒙的街道,心里一片温馨。
“昨天见我身体不适,为什么先走了?”
“你啊,别人不知道你的意思,我还能不知道?”
见还新一言便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古楼月嘿嘿一笑,对着还新的耳朵哈了一口气:“那你说我的意思是什么?”
“别闹!”还新感到一阵的酥麻,别过头去,脸上染上了一层红霞:“你这分明是示敌以弱,以你的实力昨天的战斗断断不会那么劳累。”
“可也是很累啊!”
看见古楼月在自己怀中的那般小而作态,还新又是一笑。
“你啊,我昨天如果那般便上去了,那赫连锋若是认出我来,我看你怎么收场。”
“这倒也是,没想到我家新儿想得到也周全啊!”
“少贫了,你怎么想的我还能不知道,我昨天不上去恐怕也在你的预料之中吧!”
古楼月突然转过脸在还新那光滑凝脂般的脸蛋上轻轻一吻:“我家新儿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说什么了……”还新娇怒道:“罢了罢了,你这冤家,我这辈子怕是着了你的道了。”
“那就这样一辈子好了!”
“恩!”声细若蚊。
那一片烟雨,滴滴答答从房檐低下,偶尔几丝偏移了方向的雨丝落在了两人的两旁,却又润入了两人的脸庞;倾听者彼此的那“噗通、噗通”的声音,谁都不说话,享受着此刻那一份安宁。
“你、明天有把握吗?”
他与那个一号的夺魁之战在明日,六易剑阁这一次史无前例的让最后一场比赛隔了一天的时间。
“怎么,你还没有猜到吗?”
“你啊,你那对手可不简单,我猜那上官雅铁定是想在这比武会上趁机羞辱你一番。”
“新儿担心了啊,不过,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