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山秋末悄悄离开原城,据报他要到满都去联络高唐王室,谁也没想到他居然早派出人手潜到定州,自己也半路折过来,看没有猜错,红袖应该是落在他的手中。”长风没有废话,同他分析:“让各分楼的人留意,没有发现白文山回赤岩或者出现过,此人应该还在定州,他来路甚杂,可以隐匿的地很多,时之间宝紫楼也无从查起,不过他最有可能是躲在青楼,他家的产业主要就是青楼。”
安少君的脸有些抽搐:“是红袖会在定州城不知道哪间青楼里?”
“嗯。”长风面无表情地头。
“也好,有目标就有希望。”
不查不知道,原来定州城中青楼妓馆无数,记录在案的大大小小共有百多间,暗中那些私寮就不知道有多少。宝紫楼从在定州城数得上的几间查起,想来白文山不会开个寂寂无名的青楼放在里养闲人。
长风和安少君不耐等待,趁夜晚亲自出动,从城东查往城西,出发前没有商量,两人暗中都较着劲,看谁能先找到红袖所在,安少君地形要熟些,只是长风武功却高,总比他快上片刻,城东到城西,晚间热闹的情景看得二人眼花缭乱,却没发现红袖的踪迹。
安少君在空档时向长风打听白文山要往高唐去的事,他担心国之间会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当时自己病重,晨安又身在牢狱,与高唐之间早先的盟国关系降至冰。如此来,赤岩与高唐若联手,那么苍宋危矣。
长风在接到他消息的那刻起,便知道他诈死的事,也猜到他是为红袖才样做,本该佩服,又他听如此多事,便冷冷地道:“些不是该关心的事,正想问,为何红袖会被人掳走?就是因为看重的并不全是。”
安少君无语,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得闭嘴继续寻找。
同出现
静静的夜晚,两人施展轻功飞檐走壁,越过间又间房屋,只剩下城西座最大的如仙楼还未进去查探,临进去前,两人相互看,均明对方眼中的意味。若座青楼中再没有红袖,那代表着明要将精力放在更广的范围中。从院墙外跃进后,左右进行悄悄搜查,投入到如仙楼灯火喧哗中。
里楼宇甚多,处处精心设置,几步盏灯笼,端的为冬夜增添几分温暖。安少君虽未来过青楼妓馆,但纵观房屋建设结构,再加上几间青楼转下来,心中对青楼内的方位布置有大致解。前厅定是最热闹的地方,那里是寻欢客饮酒做乐、观赏歌舞的集中地,深夜留宿的人客多在后院的各个小院或小楼,再后方便是杂役们的住处。
自然红袖不会在前厅出现,转圈,与长风会合后,都没有发现。已到后院无路可走之处,处奇突的假山流水矗立在那里,与院墙相接,再无路可走。
二人失望长叹,难道白文山并没有藏匿在些地方?
忽闻阵幽幽笛声传来,安少君歪头倾听,精神震,喜道:“似是红袖吹的笛曲。”又不肯定地道:“笛声时断时续,技巧也颇为生疏,又不太象。”
长风已高高跃起,人影闪,已站到假山之顶。他也听到笛声,虽没听出来是否红袖吹的曲目,但知道是从假山后方传来,到假山之上才恍然,原来假山后面条小路通向座独院,那屋里只盏小灯,昏暗的灯光并不显眼,他二人受视觉蒙蔽,转到假山前面就止步,若不是听到笛声,怕不就此错过。
他向安少君轻招手,示意他后面有古怪,便先行向那里走去。
红袖正与易水、艾艾练曲,他二人年纪小,学什么都快,曲《花好月圆夜》两三日便练得纯熟,少年人又爱新奇,便缠着要学新曲。
不同与二小的开心,有些沮丧,没想到二人见以后也不能再随意走动。很好,见过的人都得留在里,那改日再想些别的法子,把楼里大堆的人都骗过来,看个小院能盛下几个人。
易水与艾艾都适应晚睡晚起,红袖白常体力不支呼呼大睡,所以三人凑在起作息颠倒,晚上精神头反而都上来。不住问些外面的事,但那两人只是小孩子,又不常出去,问也等于白问。所以,此时无聊地听着艾艾断断续续地吹着笛子,幻想着何时能出得牢笼,然后狂笑着将白文山……将白文山给怎么?也不知道,反正自己是动不手杀人,虽然对此人极为痛恨,但总体来,他没打过没骂过,只是总做些损人不利已的事,故此给的感觉像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永远看不得别人幸福,无论什么事,都能从阴暗的面考虑。
“啊,什么?”那边艾艾扯半才回过神来,原来是曲完毕,等评判。咳嗽声道:“唱的很好,来,姐姐给个梨吃。”
顺手拿过桌上的梨子要给,却被生气拍过。
易水皱眉道:“艾艾刚才吹笛子子,没有唱歌。”
“个啊,呵呵,也没错,艾艾唱的歌就是不错嘛,以前唱的词虽然不着调,可那声音,听骨头都麻。”
易水眼睛转,已经想到整的办法,故意道:“红袖姐姐定是在想着心上人,才会心不在焉,前些日子明玉姑娘不就是样,是吧艾艾,可不要生的气,人时段最易走火入魔。”
“打个小鬼头!小小年纪懂什么叫心上人?”
“当然懂,艾艾就是的心上人。”完还把小胸膛挺挺,努力显出子汉气概:“所以要保护,不让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