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在救助站混着,虽然到了夜深我会一个人在厕所里面哭泣,为什么要哭泣,我也不知道,但是总得哭一下宣泄自己的负面情绪吧
因为断腿的在其他人看起来有点可怖,所以基本没人靠近我俩,而且再加上我是一个不爱笑的怪人,由此那些工作人员也不喜欢更喜欢靠近我俩,不过也不需要和断腿在一起让我有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不让我排斥,那就随他吧
差不多在第二个星期的时候,有人来找我们了,说错了,是翠院长来找我
刚开始是一些寒暄的废话,我们互换了姓名,不过我留了个心眼,说我叫做王凡,看着翠院长想要继续寒暄但是被我打断了
“直接进入主题吧,翠院长”
翠院长微微一顿道“你好像认识我”
“不认识”显然这是一个蹩脚且拙劣的谎言
但是她并不打算拆穿我,而是开口道“看你年纪不大,你的父母呢”
“死了”
断腿这几天来一直跟着我,但是他听到我和翠院长的谈话以后,向着别的地方爬去,忘记说了,救助机构给断腿配了一个小板车,这样他爬起来没有那么费劲
翠院长眉头微微一皱,继续问道“那有没有亲戚”
“没有”
“你读过书吗”
“读过”现在的气氛让我感觉就像是审问一样
“什么学历”
“不知道”
对于我这个回答他感觉怪异,和我的眼睛对视,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忽然她开口道“对不起,让气氛这么严肃”
“没事”
接下来就是心理疏导工作,总结下来就是我好手好脚的找个事做,别要饭了,我懒得争辩,只是不断答应,没过一会翠院长好像也累了,直接和我结束了谈话
我没有找到断腿,只找到他的那个板车,我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开始寻找起来,最后我是在救助机构的杂物室找到断腿的,这个杂物室是我带着断腿在救助机构里面闲逛的时候偶然发现的
这个杂物室中落满了灰尘,断腿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一个男人提着
“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而且老子试过那么多玩意还没有试过残疾人是什么滋味”说着他把他恶心的下体,塞进断腿嘴中,断腿拼命反抗,但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