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大阵困而不杀的白晶晶,凤凰等人瞬时被弹出阵去,随即便被一阵狂风卷的不知道去向。
白世杰在一旁一直担心女儿女婿,想上前营救,却被一位七层功力的道士压制着。如今形势有变,他们也停止动手,在一边静观势变。突然见大风卷起,白晶晶等人被弹出,连忙扑将上去,大声说道:“晶晶,快让大家回到领地,启动护法大阵抵御灾难。”
这些女人以凤凰的功力最高,但她却不是与她们一起。在大袖一挥之下,一股罡风乍起,把这天空之上属于领地的人员全部送入了领地之中。在几人落入领地,在那方圆几十里的领地低空里,突然射出数万道光芒,这些光芒交汇在一起,迅速组成了一个光罩。
飓风吹在上面,便被那特殊的光罩斜面给分解开去,只见那光罩只是轻轻地皱了几皱,就如湖面上被吹起的微波,那飓风便是扑面而过,而光罩下方的一切都是丝毫不受影响。
除此之外,天空之上的修仙之士,除了那卒天罡地煞大阵,其他七层以下的修起全部经不过如此飓风的力量,都是如离开枝杆的树叶,被风吹的七零八落,也不知被带到了何处。
剩下的八层以上修士却在空中打坐抗拒,尽管他们没有被风吹走,但景况却反不如那些吹走的人。
其中一位鼎湖峰的八层高手,试图抗御飓风,虽然风是抗住了,在空中如风摆柳,没有被吹走,但是那风中传递的一服力量,猛在拍在他的心脉之上。“哇”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吐了了出来。身子摇晃之后,突然如一张纸片,被风刮走。
这其中只有李仙师,虽然脸上出现一些微汗,却是还算镇定。任风从他的身边吹过,而他的身体就如一道分水岭,站在那里,飓风就自动在他身体处分离,形成多股吹向了别处。静一仙子比李仙师的功力低,但她是道门分管这片人仙界的执事,上次因为捉拿了白虎大王这位魔头的肉身交差,便是得到了一件宝贝。
静一仙子素手往空中一抛,一个金黄的玉盒,便是往空中飞去,在其三丈高处停了下来,随着玉盒翻转,盒口朝下,从中射出金光一片,把下方的静一仙子,无崖子,无禅子,白水道人,鼎湖峰主,凤凰以及西门无忌,杨百劳等其他没被风刮走的的修士护在金光之中。
她倒不是因为爱护他们,而是这其中一人要为这件事负责,所以还不能死,才让那个玉盒护住他们的。
张阳笑声刚过,天罡地煞阵中的所以剑光都是不见。随后便见断魂刀光芒四射,发出比之前合用时刺眼百倍的光芒,远胜正午的阳光。
“杀。”
又是一声怒喝。那天罡地煞大阵中突然射出无数血箭,伴随着一声声惨绝人环,绝望到顶的惨叫声,漫天飞起了不少胳膊和断tui。很明显,张阳已经在大阵中大开杀戒了,那血箭,那残缺四肢,那人头,那衣衫碎屑。
“姓张的,你敢……”
白水道人与鼎湖峰主同时间的大叫起来。这组成大阵的一百八零个道士,全是他们最心爱的弟子,是全观最厉害的精英,现在却被别人如草芥般地砍杀。
但是他们也马上明白刚才静一仙子与那位李仙师的话。现在的张阳是他们无法抗衡的,但是打死他们也不会明白,现在这张阳为什么会突然如此厉害。
这可是天罡地煞大阵,人仙界第一阵,连地仙也能困住并杀害的呀。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但听静一仙子等人刚才的话,似乎早就预料到有现在的结局。
“仙子,仙子快阻止他。”二位观主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解救弟子们,只有求教于静一仙子了。
静一仙子只是紧闭双眸,一句话也不说,只当没有听到二人的话。白水道人与鼎湖峰主见静一仙子不理他们。忙又对旁边一直萎缩没有说话的无禅子问道:“元禅宫主,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可以听你的命令才做下此事的啊,你救救他们吧。”
无禅子正自身难保,听白水道人说是听他的命令,把责任一下推给他了,忙眼睁目瞪地怒道:“这不是你们早策划好的么?怎么说是奉了我的命令。再说你们一向不服管理,实力也与本道相当,会听我的么?”
白水道人一指扬百劳说道:“原本西门族长传无崖子宫主之命,我们都要休兵的,但是杨族长又传来了你的符令,要我们剿杀张阳,这可有假?”此话一出,杨百劳又是吓的面如土se。
“宫主我……”
杨百劳满头大汗,早见张阳发威,牛副的把天罡地煞大阵也给破了,心里便是凉到了脚心。原本以为自己与张阳虽然不对付,但也没有深仇大恨。而现在,现在,张阳还会放过他么?
事到如此,自然是能推责任就推责任,推不掉也要少担一些才是。杨百劳发现真正与张阳矛盾不可化解的是白水道人那一边,而自己虽然与张阳很不对付,但似乎还没有到深仇大恨的地步。所以他得赶快与白水道人作着分隔。
“白水观主,你这话有点不靠谱吧。什么听我传的符令才这样的,你忘了你们聚集了这么多人,摆了一个大型杀阵,这没有谁符令你们吧?你们早就是对张阳有了必杀之心,并且西门族长传了无崖子宫主的禁杀令你们也没有听,现在却怪在我与宫主身上,真是无理取闹。”
杨百劳说道。
白水道人现在倒是不想和杨百劳争辩这些,因为这会牵扯无禅子,看着自己的弟子不断被杀,忙对无禅子说道:“无禅子宫主,快求求仙子吧,让他阻止这一场杀戮吧。马上我白水宫便是无人了。”
无禅子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现在已经晚了,从天罡地煞阵一激发开发,谁也不能阻止了,我自己现在也是待罪之身自身难保啊。”
无禅子与白水道长本就是多年的好友,如果可能,自然会维护白水观和白水道人的。
白水道人见无禅子说他也是待罪之身,便起身去求无崖子。深深一礼道:“还请无崖宫主,暂时不计之前的违令之取,能先保全白水观与鼎湖峰的根基。其他的罪过白水会一人承担。”
无崖子叹口气道:“白水道友,如果这些事我能够解决得了,自然是没有问题,违反元始山脉的符令这本不是大事,可是,你们却因为这一点小事得罪了万万不应该得罪的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