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湖峰主突然一改死灰面,脸上而是充满了悲戚与愤怒的声音道:“白水道友,我们上当了。中了别人的借刀杀人之计。那两个散修是谁?一点要查出来将他们千刀万剐。我们与张阳道人的冲突完全是因为这两人的阴谋引起的啊。”
白水道人先是一愣,随便便是觉得这是一个推责任的不错的借口。“是呀,千不该万不该没有进一步调查就下此定论。仙子大人,请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把这两位散修抓住,从他们的嘴中找出幕后主使,然后我们完全承担这件事带来的损失,让张道友道歉,向那位前辈请罪,到时仙子给与任何惩罚,我们绝无怨言。”
“那你们觉得幕后主使应该是谁呢?”静一仙子见到二人如此劣质的表演,生气的居然想发笑。
鼎湖峰主说道:“据小道猜想,这应该是小道与白水道友的仇家所为,或许他们事先知道张阳道友的本领与背景,于是设计陷害,让我与白水道友对张阳道友进行责难。可恶,可恨,这厮的心肠太歹毒了。”
鼎湖峰主与白水道人一起对那陷他俩于毁灭境地的仇家深痛恶疾,破口痛骂。
“其实要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也很简单,那就是把那两位散修找出来,一问便知。”静一仙子又道。
“仙子说的对。我们这就去找那两位散修,一定以最快的时间把他们找出来,送到仙子面前制罪。”白水道人与鼎湖峰主说完,便想带着手下那些幸存的弟子离开。
“慢着。”静一仙子冷喝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震的在场人都是耳中翁翁着想。
“仙子大人还有何吩咐?”白水道人与鼎湖峰主便是想就此逃走,但是天大地大,能逃往何处。而且逃了之后,就成了通辑对象,他们可没有白虎大王那本事,被通辑了还可以过的很好。所以他们还是留了下来,希望可以蒙混过关。
静一仙子冷冷地走了过来,对着这些人看了一眼,说道:“要找那两个人,很容易,也不用走很远,就在你们这些人之间找就行了。”
白水道人与鼎湖峰主听静一仙子这么一说,也是一惊,随后又装着很惊讶地说道:“仙子大人开玩笑了吧,这些都是我们白水观与鼎湖峰的弟子,怎么会故意挑起我们与张阳道友之间的矛盾呢?”
静一仙子冷哼一声道:“这就不知道了,要不我们抓他们出来问问,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说完,便是缓缓地向前走着,一双闪着寒光的大眼从那幸存下来的数十道士脸上一一地看了过去。每看到一个道士脸上时,尽管他们也是八层功力,相当于西门无忌与杨百劳那一级别的修士,但被静一仙子一盯上,就尤如神经被数万只蚂蚁在上面叮咬一般,不自觉地头脑发胀,双脚以及浑身都在颤抖。
突然,静一仙子在某一个道士的脸上多看了一会,那位道士便是立即四肢无力,“嗵”地一声音瘫软在了地上。但是静一仙子依然没有停止,还是依次望前面的道士一一看了过去。这些道士见静一仙子凭眼光便是看瘫了一个师兄,更是惊骇起来。
没隔几个,静一仙子便是又看瘫了一名道士,这下,静一仙子倒是停住了脚步。又是冷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跟我滚到前面来。”
那两道士已经瘫在地上,自然是不能走,所以静一仙子叫他们滚到前面来,并不是走到前面,还是很有人情味的。但是瘫倒的二人却是满头大汗,一脸骇然,浑身真抖,就连滚也滚不到前面来了。当然这也可能是他们不愿意到前面来,因为那样会得到比违抗命令还要让他们害怕的后果。
如果张阳是醒着的,那么一定是认识这两位道士。他们就是当初在百里镇却收张阳入山门,却是循私舞弊收受礼物,最后在小白兔的帮助之下才收了张阳,却又在半路把他赶下去的那三个道士之中的其中两位。
白水道人与鼎湖峰主,凛冽地看了那二人一眼,便对静一仙子一拱手,讪笑道:“仙子大人莫非认为他两就是那带着妖修们去潘阳城的两个散修?可是他们的相貌和你那镜面上的二人一点也不像啊。”
“是呀,仙子大人,他们并不是你镜面上那两人啊。”
那些道士一起对静一仙子说道,倒有一些逼宫的意思。
“表面上看起来当然不是。”静一仙子说道:“但肯定便是他们二人。”
白水道人与鼎湖峰主虽然心里无比吃惊,但却知道这时候也只有硬上了,不得不赌一把时候,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仙子这么说可有证据?”
“哼,你们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静一仙子明显是有些怒气,便对那二说道:“两种惩罚,如果自己交代,便可以自己解决,我可以给你一个重新转世成修仙者的机会。如果总是执迷不悟,那你们只能魂飞魄散,与修仙一途永远没有关系了。自己想想吧,十万城民的生命的责任你们背的起么?”
承认了是一个死,不承认则是死有复生。两个道士的脑子里混乱地思考着,还不时地看向白水道人与鼎湖峰主,因为二人出面救他们。但是这时候,白水道人与鼎湖峰主怎么还能说话。只是暗暗地给二人递眼se,要他二人稳住,不然都得玩完。
“仙子大人啊,我们二人真的是冤枉啊。我们从来没有到过潘阳城,也没有见过什么妖怪,更没有引you他们,也没有带路。”
两个道士牙一咬,也是想赌这一把,他们以为静一仙子是在诈他们,根本就没有证据存在。
“很好,这是你们的选择,那么就不要怨本座手下不留情了,你们想要魂飞魄散,我也成全你们。”
静一仙子眼中寒光一闪,双手一招。那两道士便是呼地飞了过来,被静一仙子一手抓住一人的衣领。然后狠狠地掼在地上。
“既然你们赌了这一把,我也让你们死过明白。别以为本座一个女人好欺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