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大杀四方为家妹讨回公道的林楚泽抱着愿愿,牵着唐容宁便悄悄离开了。
只是到家楼下后他们被来人惊讶住了,男人略带疲倦般耸着肩坐在花坛边上,时不时抬头望着楼上某一个窗户发呆。
楼上林婉栖忙于处理今晚的事,完全不会想到会有人一直守在楼下。
“你是要我死了才肯罢休吗?”似乎与电话那头的人聊得没那么愉快,林婉栖坐在轮椅上紧握手机,另一只手死死抓着膝盖上的裙角。阴沉的脸没有半点从前的甜美,控制不住的怒吼是她再也无法收回的理智。
今晚若不是贺若初恰巧路过帮了她,现在还不知道那个老头会如何威胁她!
所有的事都超出了肖帆的预想,他只能先安抚林婉栖失控的情绪:“我不知道老头今晚会去找你,如果我。。。。。。。”
“如果如果!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你根本就保护不了我们母女的安危,甚至连你自己的人生都要他替你做决定,你过去叛逆的几年里一直说你恨他,可你从始至终都离不开肖氏!”
这四年失败的婚姻里,林婉栖倒是成为最了解这个男人的一个了。不管肖帆做什么,肖老他们都在限制着他的每一个决定。
肖帆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压低声音耐心解释:“现在我已经着手进入肖氏了,之前毁掉的我都会努力去找回来的,栖栖,你相信我一次。”过了几秒又道:“我马上到你楼下了,我们当面谈谈。”
现在林婉栖满身狼狈全是拜肖家所赐,根本无法正视他们:“我不想看见你,你只需要明天带着离婚协议来找我就好了。”当年结婚领证是在这边,反而不似在国内那么方便了。
m国内想要离婚的夫妻必须得要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才能允许,除非是对方触犯了法律可以直接申请。
可面对林婉栖的阻止时肖帆并未答应:“多年夫妻情谊难道都不能给我几分钟面对面好好聊吗?”没有把握见面就会让林婉栖改变主意,但至少他还是想要试一下。
不过他没想到此刻楼下有多热闹,他的到来吸引了在场的几人目光。
看着眼前那一幕肖帆眸色森冷,下颚线紧绷。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虽沾染了灰尘却并不影响浑身散发的矜贵气息,他温柔地抱着粉嫩嫩的小女孩,同她有说有笑的。而身边的林楚泽和唐容宁则是宠溺的盯着孩子,仿佛贺若初他们才是一家人。
瞧见好几日未见的父亲,肖愿愿立即兴奋地从贺若初怀里下来,一路蹦跶到肖帆面前:“爸爸你怎么来了!”
一下肖帆接住了跳过来的愿愿,收起所有不合时宜的神色:“爸爸想你和妈妈了,这几天你乖不乖啊?”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另一边的贺若初,揉了揉愿愿的头。看来大哥他们还不知道今晚发生什么了,那便是贺若初还未跟他们说。
“愿愿可乖了,今天还帮舅妈一起说了讨厌的阿姨们。”
孩子对父亲的欢喜是藏不住的,唐容宁想到栖栖说的真相白了肖帆一眼,若不是孩子和林楚泽他们还在这里,她定然是要找他算账的。
如此温馨的景象林楚泽倒是看向身边的贺若初,恰巧捕捉到他落寞的神情在眼底一闪而过,心底暗暗叹气上前:“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语气中满是不欢迎,甚至连装一下都那么为难林楚泽了。
“大哥,我想找栖栖聊聊。”
“有什么可聊的?这么晚了愿愿也该睡觉了。”说着唐容宁先一步从肖帆手里抱回愿愿:“愿愿,跟我上楼找妈妈睡觉觉好不好?”
见孩子犹豫后还是跟着唐容宁了,肖帆也不想强迫孩子做任何事,只能看着她们先上去。留下三个男人面面相觑,贺若初嫌弃和厌恶的目光从来没有从肖帆身上离开过。今晚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说栖栖的事,想着孩子在这里不愿让她面对这些残忍的事,不料这会儿冒出一个碍眼的。
与其等着别人揭穿自己,不如主动坦白挽回局面。肖帆诚恳的看向林楚泽:“大哥,今晚的事是我们肖家对不起栖栖,愿愿是我们的女儿,但若是我们真的走不到最后,我也不会跟她抢孩子的抚养权。”
因为他深知一个孩子若是没有母亲在身边会有多可悲,而他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听到这里林楚泽懵了,反而是贺若初冷冷哼了一声,楚泽立马反应过来:“若初,你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不愿相信对面肖帆的话。
好友多年贺若初了解林楚泽的脾气,便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他。对面的肖帆再次听到另一个人详细说着今晚他的父亲对林婉栖带来的伤害,心便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揪着。
三人各怀心思情绪与愤怒,却没有注意到回忆起这些事时的贺若初紧握的拳头,还有某一刻略带沙哑的颤音,是他对栖栖的心疼。
不出所料下一秒拳头便落在肖帆脸上,高大的身躯被打得猛后退,嘴角一下有了血丝。林楚泽阴冷着脸抓住肖帆的衣领,手背上全是暴起的青筋:“你们真打算鱼死网破啊!那就来啊,我林家还怕了不成!”
m国黑道又如何?尽管林家清清白白生意人,也愿倾之所有与之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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