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将室内整理完毕,呕着气的刑警们回去之后,恢复精神的靖一郎带着愉快的声音和妻子商量。
“什么时候搬过来好呢?”
“我先说好,这里可不是我们的家,是那些孩子们的家。我们只是为他们看家罢了。”
“可是,这么大的房子,如果放着不住多可惜啊!”
“我们过来往是没什么关系。因为没有人住的家总是败坏得比较快。在新学期开始之前,我们就先住进来吧!”
“嗯,就这么办吧!”
靖一郎难隐其喜悦。他在竜堂司生前就上直觊觎着这个家的书房和招待室。竜堂家的书房是共和学院主权者的城堡,对靖一郎而言,那是权威和名声的象征。当竜堂司去世,还只是个大学生的始继承了这个书房的时候,靖一郎因为嫉妒和衷惜而痛苦不堪。而现在,这些东西终于成为靖一郎的了。
“看吧!最后还是正义获胜啊!”他高兴地想这样大叫。
但是,尽管离家出走的竜堂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靖一郎也还不至于恶劣到希望他们死在外面。他希望他们尽可能地在遥远的新天地里过着幸福的一生。只是,他非常担心女儿茉理,他只希望女儿能在还没有错过婚期的时候回家来。
把沉醉在自己的美梦中的丈夫留在书房里,讶子回到了玄关。当她在没有任何预兆下打开了往内开的门的时候,把耳朵贴在门廊上偷听的花井夫人随即往后一跳。好厉害的人哪!讶子心中忖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这个……我是附近的邻居。只是一个邻居而已。”花井夫人缩起了肥胖的身子,想要窥视芭堂家的内部,可是,纤细的讶子一点空隙也不给她。
“你有什么事?”
“啊,不,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不过,我想知道,为什么警察会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花井夫人觉得撞到了一面难攻不落的墙。她必须想办法突破一个口才行。花井夫人扮起了笑脸,搓着手说道。
“那么,竜堂家的兄弟们就不回来了吗?”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真是个难缠的女人哪!花井夫人不禁在内心直咋舌。就因为是那些兄弟的姑妈,连一点点的协调性和社会性都没有。大概也是激进派的人吧?可是,她不能在这里爆发开来。正义的战士是不能性急的。
“那么,我就失陪了。对了,请恕我冒昧,如果你们搬过来住之后……”
“我过世的父亲曾告诫过我,慎选你交往的对象。现在,我要去整理室内了,很抱歉,失陪。”
形式上的行了一个礼之后,玄关的门紧紧地闭上了。在现场呆立了一阵子的花井夫人不久之后将情绪都化成了一股愤怒,回自己的家去了。她重重地踩着地,进到房间中。在盛夏里带着愉快心情回家的花井立刻置身在愤怒的妻子卷起一股批评邻居的恶言恶语风暴中。在喘了一口气,连喝了六杯麦茶之后,花卉夫人断言。
“照我看来,竜堂兄弟根本就没有逃走。他们一定躲在屋顶上或地下室里等待着某一国的军队前来救助他们。”
“你可不是什么‘安妮的日记’里面的人物啊!而且,警察不是也上上下下都搜索过了吗?”
“那些笨警察懂什么?”
很可怜的,警察也被花卉夫人抛弃了。看到妻子无意为他做东西吃,花卉便决定自己动手做素面,开始在厨房里找料理的材料。他一边找着,一边热心地回过头对妻子说道。
“对了,你打算怎么证明自己的说法是正确的?”
“当然是继续监视地道啰!不管是黑夜或白天都没有关系!还有什么事情可以瞒过我的眼睛的?哼哼哼哼哼!”
啊,这样也好。花并在内心忖道。就算竜堂家没有人住,只要他的妻子随时睁亮着眼睛,谅小偷也不敢进去了。结果,这对整个世间来说也是一桩好事啊!花并抱着如此乐观的态度。
航空自卫队百里基地在白晃晃的夏日艳阳下回归沉静。在滑行跑道只有一架飞机,只有一架载着九个乘客和一只狗的CI运输机处于离陆前的状态。
在运输机中,有坐在座位上系着安全带的恐怖份子,也有还站着走来走去的恐怖份子。
“事情演变得真是奇妙啊!唉!这是自己找来的,也无话可说了?”
虹川哺喃说着。在今天早上之前,他虽然可以说是无故缺勤了,但是,好歹也总是警视厅刑事部的年轻警部补,过着认真(接近)的人生,然而,他现在却是个要逃往国外的逃犯。在他的隔壁座位上,松永良彦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