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有。徐良期如实回答。
那你去他学校看看他好不好?我给他打电话他都没接,他以前不会这么久不接电话的。
他多久没联系你了?徐良期问。
两个周了。
两个周了。两个周前,正好是她和何逊说要做回姐弟的时候。
他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徐良期想。
乖乖,乖乖何妈没听到徐良期的回答,催促道。
我在的。徐良期回答,何妈,你别担心了,我这就收拾收拾过去找他。
好,谢谢乖乖哦,你找到他记得让他给我回个电话。何妈妈嘱咐道。
好,我知道了,何妈再见。
挂了电话,徐良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刚刚囫囵吞下的那个包子还堵在胸口,像一团大棉花塞住了她的心。徐良期喝了一大口牛奶,试图把这一大团棉花溶解,但收效甚微。
何逊,会不会出什么事?徐良期想。
如果何逊真的出什么事,她该怎么办?
徐良期拿起牛奶,咕咚咕咚地全部喝完。钟的分针已经到了六,她现在收拾收拾赶过去,也许能在教室门口等到他。
她记得何逊曾经说过,他选修的哲学课是在今天下午来着。但是在哪栋教学楼来着?
徐良期使劲捶了捶脑袋,也没想起来。当时,她一听何逊说哲学两个字,头就大了,只记住了他说是周六下午的课,地点全忘记了。
罢了,去了再找人问。
徐良期看了一眼桌上已经凉了的小笼包,叹了口气。
她最近是和包子犯冲么?
上次吃包子被光明顶逮住训话,最后一个白白胖胖的包子还被苏子纨扔到了地上,这次又差点被包子噎死。
哎,罢了,罢了,以后再也不吃包子了。
可爱的抱抱:乖乖,别再锤你的小脑袋了,它原本就不咋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