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也太毒了吧!我才21你就诅咒王我绝经,要是真灵验了就罚你用嘴把我大姨妈喊出来。”
沈歆然刚说完就意识自己的言语有些太上头,太轻浮了,脸颊又不争气的泛红了起来。
陈路转过头去看车外面的风景,黑夜里一束束路灯就像在朝他诉说着它们各自的命运。
如果黑夜里没有行人,它们的光亮是不是就失去了意义。
“陈路,你是不是练过?”陈路转头一脸惊愕的看向她。
“我发誓我真没练过。”
就算真用嘴练过,陈路也是不可能会承认的,换成是你们,你们会承认吗?
“没练过你还这么厉害,轻轻松松就把黄毛放倒了?”
“哦!你问的是这个啊!”陈路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为刚刚的那番虚假发言做点掩饰。
“不然呢?”沈歆然的大脑也在对刚刚的那番话快速运转了一番。
妈耶!到底是我在开车,还是他在开车,车速快得都要握不住方向盘了。
“没怎么练过,算是天赋异禀吧!”
“那你的头真的可以碎大石吗?”
陈路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这就是最毒妇人心吧,这种天才的想法她都要提炼出来。
“我嘴行,头不行!”
沈歆然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嘴炮!”
被反将一军的陈路也不跟她一般见识,不得罪她,明天才有得游。
他们都陷入沉默,吹着八二年的挽风,发丝肆意的在沈歆然的脸颊上拂过。
坐在兰博基尼上吹着挽风,这种感觉陈路觉得很不真实,有时候真怕自己一觉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他又回到那个每个月只能拿五六千块钱工资的社畜,每天上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班。
每天说真话都要仔细斟酌的职场,见到领导都要点头哈腰跟个乞丐一样是来公司乞讨的,完全忘了自己工作其实是在和老板进行等价交换,他用自己的劳作换取他该有的钱财。
他们两者是平等的。
把陈路送到富丽小区沈歆然就驱车离去。
离别时沈歆然还调侃了一句。
“当个嘴炮挺好的,我就蛮喜欢打嘴炮的!”
“少打一点,那玩意上瘾!”陈路扭头就跑,也不给她再回击的机会。
路过保安亭时看到还是之前的那个保安。
按照以往的排班他应该都下班了,现在都凌晨一点了,早该换班了。
保安大哥看到是陈路也主动站起来,给他笑眯眯的打招呼。
“怎么还没换班?”
保安大哥没急着回答陈路,而是抽出一根苏烟沉香想要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