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事。”她面有难色,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何事需要我效劳?”他也客气了起来。
“我必须向你辞行了。”一语落下,心头的重石竟没有减压!为什么?
她该高兴可以回纽约才对啊?!可是……可是……心田为何沉甸甸的?
告辞?!沙克洛夫的脸一阵青白,却又在瞬间恢复血色。
“应该回家了,怎么说水晶研讨会已经结束了不是吗?来,以茶代酒,我敬你一路顺风。”登时,他举起茶杯,黄澄澄的茶液却泼了出来。
“可恶!”他恼怒地口出秽语,不但没有减轻心头的怅然失落,反而更加暴躁。
“洛——夫。”为什么她感到他的口气,有这么丁点的——不舍呢?
会吗?他……会舍不得她吗?
“什么事?”凌傲的嗓音冷冷飘出。
“你……”她犹豫了半晌才又开口,“我很抱歉不能为你缉拿真凶,实在是双亲的结婚纪念日已近,而且四姐又在日本发生意外,还有么妹近日又即将出国,一大堆的事需要处理,所以……”她不知消为什么要向他解释的这么清楚?他又不是她的家人,何须这么费神告辞?
可是……她就是不自觉地托盘而出,宛如他们之间不再只是……萍水相逢的泛泛之交,而是……“对曾经共患难的挚交。
“哦。”原来她不是刻意躲避自己,
“有关公事,如果你愿意,我希望和你的公司有进一步的合作关系,你认为如何?”她一谈及公事,头脑旋即澄亮起来。
“你怎么说就怎么办。”他像缴械的士兵,一副认人宰割的模样。
纪曼菲被逗笑了,“你一向都这么谈生意的吗?”
也不知是离愁依依,还是早就醉在那两泽紫光中,沙克洛夫的应答,惊醒了两个一直在情河游移的灵魂,“那得看是什么人。”
“什么?”她心湖登时掀起巨涛骇浪。
“我说,那得看对方是什么人。”话出如风,既已出口,就没有回头路,事到如今,他必须正视自己对她的情感。
“我真是……”她结巴地支吾其辞。
“别对我尽说些无聊的客气话,否则我会——”他恼恨地警告。这傻女孩到底要怎样才明白,他对她……真的……动了心?!
一个箭步,黝黑厚实的臂弯扣住她的肩头。
心里虽然嘀咕不能这样,但想和她在一起的热劲儿互相攻防,持续着这个亲密似乎又熟稔的动作,怎么也不肯松开……
与一个男人这么贴近,是纪曼菲不曾经历过的,刹那间,她感到有些事发生了!
果然,他低下头,吻住她微微翕张的樱桃小口,立刻引燃彼此情欲的律动,也炸出体内早生的渴望,完全失控的心跳速度让两具身子火热引爆,如浴火海……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头呻吟……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是忘不了这个男人了!
他是第一个让自己想将他收入记忆库的人,也是第一个撩起她驿动的心的人!如今“回家”的路,似乎不再像以往那么“归心似箭”了……
“菲,哦——”他想告诉她——他已爱上她!他更想告诉她不要走!甚至想永远将她系在自己身边,不离不散!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对一个自主性强的女人,强留她只会让她飞得更高更远,甚至憎恨囚禁她的人!
所以他不会,也不能这么做!只好化最浓烈的爱于这缠绵的吻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亲昵气氛倏地笼罩彼此,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仿佛怕打破这一刻的旖旎。
他从她半阖半掀的紫眸,看出她的情生意动;而她也从他的黑瞳看见灼热的情感与不曾说出的心意。
他一边吻着她,大掌也一边探索着她衣物下的玲珑曲线。那手仿佛有着烈火一般的温度,似要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这股澎湃情潮让她感到心慌,本能地想要闪躲,然而大掌却在这时探入她的衣襟,直接抚触她细致的肌肤。
“菲,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