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克里夫:“投射影像比投影仪有趣多了,除非投影仪坏掉了。”
随后他看向威尔:“那么威尔,你的头疼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威尔:“两三个月前。”
汉尼拔补充道:“也就是威尔又开始出外勤的时候,我也是那时认识他的。”
苏克里夫点点头:“那么幻觉呢?”
威尔:“这我也说不好,我只是渐渐意识到我可能不是在做梦。”
不久后,威尔在医护人员的指示下,躺进了检测仪器上。
汉尼拔看着威尔道:“是脑炎。”
苏克里夫:“这是你的初步诊断吗?”
汉尼拔:“是的。”
苏克里夫:“依据是?”
汉尼拔:“我闻出来了。”
苏克里夫:“这么说你的嗅觉已经从能分辨出护士的香水发展到能诊断自身免疫性气味了。”
汉尼拔:“他开始梦游,而我注意到了一种特殊的气味。”
苏克里夫:“那个脑炎是什么样的气味呢?”
汉尼拔:“有温度,一种温热的香气。”
苏克里夫:“如果你有所怀疑,为什么不说呢?”
汉尼拔:“我得确认,症状是慢慢出现,愈演愈烈,昨天我让他画个钟,这是他画的。”
他将威尔的那张画拿了出来:“空间忽略。”
苏克里夫:“头疼,定向障碍,幻觉,意识障碍,这都是警示迹象啊。”
汉尼拔:“能够研究这种人脑疾病所产生的心理效应属实难得。”
苏克里夫:“能够研究其神经学影响也很难得啊。”
汉尼拔:“作为医生要估量科学研究的价值,即使是现金,我们对大脑的发现也是少之又少,还有很多谜题等着发现。”
这时,威尔也进入了仪器内部。
然而此时,在他眼中的各并不是仪器。
而是一双脚,一双穿着拖鞋的脚。
威尔微微侧过头,发现女人的尸体就躺在旁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