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则羞红脸,趴在段誉的怀里。
若言已经完全崩溃,看着面前这幅动物活春宫,嘴角一直在不停的抽搐,那个趴在一个小黑狗身上的就是她的白少侠?背叛她不说,还挑了这么丑的一只野狗。终于,她经受不了这种精神的打击,很不淑女的“哇哇”大哭,伤心欲绝的扑在虚竹的怀里:“哇哇,白少侠那个混蛋,背叛我!哇哇。”
虚竹哭笑不得,轻拍她的背,做无声的安慰。
白少侠见好事被破坏,三两步的蹭蹭蹭窜出树林。
秦红棉母女的心情最为复杂,一方面,她们看到小白狗的表现就知道那“爱心粥”的效果是多么奇妙了,只可惜,便宜了一个畜生;另一方面,她们又担心他们做相关联想,由动物春宫联想到她们的粥,进而联想到她们对粥做了手脚,那样,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段誉看到狗一散,遂笑道:“误会一场,都回去睡吧。”
秦红棉见他们没有怀疑,暗自庆幸,面上却冷冷的摆谱:“哼,以后不要再在半夜的无故打扰别人。”说完,带着木婉清离开现场。
木婉清看了眼揽着王语嫣的段誉,心内又气又怒:可惜了她辛辛苦苦弄来的“鹿鞭酒”,改天还要再弄一罐来!
若言还在哽咽:叛徒!白少侠那个叛徒!枉费她对它一往情深,它却背叛她!她要阉了它!
虚竹拿着他的丝帕轻轻抹去若言的眼泪,她还真哭的跟泪人似的,这对她打击有这么大吗?还是说,她的占有欲很强?如果是没失忆前的她,也会对他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吧。他轻抚她的发:“白少侠现在估计已经回房了,回去吧。”
段誉、王语嫣笑看着这对欢喜冤家,很默契的对望一眼,段誉道:“我先送语嫣回去,二哥、言言,你们也回去吧。”说着,拉着王语嫣的手走开。
四下寂静,又只剩这本该是痴情怨侣的两人。
“心情还没好?”虚竹笑看着她明明没有泪了,还要装着哭泣。
“想不通。”她鼻音浓浓。
他笑:“有什么想不通?”动物发情期到了,很正常啊。他不知道的是,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跟那几口“爱心粥”也有很大关系。
她想不通的有好多呢。
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诡异,看见白少侠的行为,她确实有一瞬的打击,但是很快,她的那种打击感就淡了,觉得也没有什么,偏偏行为上却却要表现的大受挫折一般,她不懂为什么要表现的自己跟白少侠关系密切,就好像女人心里出轨后,却要表现的对现有男朋友依旧重视,自己没有出轨一般。。。。,她不懂。
她偷偷瞥了眼面前无声的散发着檀香气息的人,又是一阵莫名心跳加速,心里出轨,她会对谁心里出轨?
他好笑的看到她那偷偷一瞥,大手抚向她的脸颊,帮她擦拭掉残有的泪痕,然后轻勾她的腰际,将她拦腰抱起。
“啊!”她轻呼,“干,干吗?”
“看你伤心的不行,怕你没力气回去,我抱你。”说着,他已步履轻盈的向前走去。
她怎么会没力气回去?她想挣扎,但是他的身上真的很温暖,这样被抱着走真的很舒服,他的味道真的让她很喜欢,算了,就放纵这一次吧,她慢慢的将头窝在他的肩上,坐着这轻轻晃悠的“人工老爷车”,嘻,她也是个花心的坏女人。
“人工老爷车”有节奏的轻轻晃悠,夜风暖暖,四周静静,夜风熏的若言睡!当虚竹把她抱回房的时候,她已毫无防备的熟睡。
虚竹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体贴的盖上薄被,看着她咕哝一声,翻身熟睡,不禁失笑:她对他这么毫无防备,就不怕他趁机吃了她?
手抚向她的脸颊,轻触她柔软的唇瓣,腹中火起,总是看的到,吃不着,最近他忍得很伤身。
“汪呜~”耳边传来一声狗哼,他转脸看向趴在自己的狗窝里虎视眈眈看着他的白少侠,阴阴的笑了,既然他的火无处发泄,那就找它出出气好了。想着,手揪住白少侠的脖子,将它带出门……
“汪呜~”白少侠的哀嚎声让她不满的睁开眼,四处搜寻,发现那只背叛过她的小白狗五花大绑在她的床头,小小的狗头被系了个红色蝴蝶结,衬着它异常雪白的毛,红的耀眼,她呵呵笑了,解放了那只白狗,白少侠见被主人释放,感恩的扑向若言的怀里,小狗头窝在若言的腿上,撒娇。
若言觉得鼻尖的檀香气变浓,抱起白少侠嗅着它的白毛,原来如此,它被别人彻彻底底的清洗干净,还熏上她喜欢的檀香气,是谁?虚竹吧。她心里一暖,点着小狗鼻子:看在有人费心打扮你的份上,原谅你的背叛。
“汪呜~”小白狗无辜的眨眨狗眼,重新趴在她的腿上,如果狗会说话,它一定要大大的抱怨虚竹昨晚是怎样摧它的吧。
木婉清昨天买的“鹿鞭酒”被浪费殆尽,毫无成果,她正要再去存购一通,偏偏皇宫接来了两个重量级的人。
若言等人一进客厅,就看见椅子上坐着两个中年美妇。
王语嫣惊喜的叫了声:“娘!”然后奔向那个衣着稍显华丽的女子面前。
王夫人淡淡的看了她和段誉一眼:“你居然真的跟这个小子混在了一起,虽然我不喜欢慕容复,但是我更不喜欢这个小子!而且……”她住了嘴,环顾了四周,这里实在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
王语嫣也是面上一黯,显然明白她娘想说的是:而且他可能是你的哥哥。
段誉强打起精神:“王夫人,我知道你要来,一早准备了你最喜欢的曼陀罗花——‘十八学士’。”说着让身边的一个小厮下去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