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邻居就做,不能做就滚。”陈子轻说着就带陆与庭离开。
弗为在原地愣怔半晌,他见鬼地询问两个狗逼同盟,同事,兼邻居:“为什么只对我说?”
萨泽尔和卢落没回答。
还没走远的陈子轻给了他答案:“只有你发神经。”
妈的,我这样就发神经,那你男人算什么?算出来散步遛狗消食?
弗为敢怒不敢言。
门口三人目送那对夫妻朝着家的方向走,狗跟在他们后面,尾巴惬意地一甩一甩,那画面搭配艳丽的玫瑰,路旁花草,晚风和明月繁星,勾勒出了岁月的安宁。
如果给那把寒光凛凛的长刀打马赛克的话。
萨泽尔一身西装笔挺,他弹了弹身前不存在的灰尘:“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孵蛋了,二位,告辞。”
在萨泽尔走后,卢落回了个科室那边的通讯,结束后对弗为说:“我回头给你寄一份居民规章制度,希望你打印出来贴在墙上。”
弗为置若罔闻。
卢落没急着走,还有话说:“我希望你严肃对待今晚的事情,陈子轻来晚了,他丈夫的刀子就进你身体里了。”
“我不知道跑……操,我不知道反抗?”
弗为面部扭曲,就陆与庭一个人是神经病?谁他妈不是。萨泽尔不是吗,他要不是,能在虚拟世界那么恶心人?
卢落的眼底闪过几分微妙的神色:“他丈夫不是一个人来的。”
“那条狗顶个屁用。”
卢落意味不明:“我说的不是牧羊犬。”
弗为认为卢落故弄玄虚,玩味道:“还能是什么?”
卢落提醒今晚和陈子轻说最多话的傻白甜情敌,声
线里混杂嫉妒的凉意:“鬼魂。”
弗为一听这两个字(),顿时就不受控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他想起早前参加一节目遇到的邪门事件,不禁汗毛竖立。
再想到陆与庭有那一手,又知道是他偷走了玫瑰,完全可以在背地里悄无声息地动用某种邪术达成目的,偏要大张旗鼓地亲自过来,真他妈有病。
卢落平铺直叙:“他是个驱鬼师,还是顶级的,刚好踩中你的死穴,我想他让鬼魂禁锢你的脑袋不是难事。等你的身体被限制得不能动弹,他一刀过去,你就会被放血。”
弗为抹不开面子,他装作不怕地嗤之以鼻:“我死了,那家伙就算有二十张残疾证也没用,联邦执法部门不会放过他的。”
卢落没说话。
弗为冷笑连连:“即便他走狗屎运,最后免于死刑,我的歌迷们也会为了我报仇雪恨。”
卢落面色沉静地说出这样一句让人不寒而栗的话来:“谁知道是他杀了你?”
弗为的气息一滞。
卢落的意思明了,弗为一死,他跟萨泽尔会帮忙处理尸体,掩盖痕迹,不会出面作证。
弗为的人生只会以“失踪”做结尾。
身为执法人员的卢落甘愿递交辞呈,为此葬送前程。
弗为一语不发地沉了沉眼,嘲笑道:“卢队长可以为了让心上人跟他丈夫幸福的生活下去而走上犯罪之路,真是个世纪大情种,舔狗届的扛把子。”
“情种算是,扛把子算不上,排不到前几。”卢落说,“换做我被陆与庭杀了,你也会和萨泽尔一起对我毁尸灭迹。”
都一样。
弗为没装模做样地反驳,他不知在想什么,深思了短暂时间,眼里迸射出激烈的光芒:“这么说,陈子轻是喜欢我的。”
“你看他完全可以来晚一些,但他没有,他操心我的生命安危,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卢落:“……”
弗为搓了搓被粉丝们舔屏的下颚线,虽然他费劲巴拉偷的玫瑰最终还回去了,却是实打实地在他手上待了一段时间,也让他炫耀了一把自己的成就,他还跟陈子轻说了话,入了陈子轻的眼,被看了起码三次,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