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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第2页)

呜呜,胤会扒了我的皮的。成阳你这臭小子别玩了,快快现身吧。

第一百零八章 明月夜,爱恨情仇已开场

寒风四起,严冬已至。按照惯例,这个季节,对于性喜寒凉的四阿哥来说,脾气应该比之前好很多,不像是夏天因为畏惧炎热、心烦气躁那么难伺候。

可是整个雍王府却笼在一片愁云惨雾中,王府上方的空气都似被冻住,连寒风都绕道而行,不敢轻易搅动半分,生怕一不小心,做了替罪羊。这年头,连风都不好当啊。

秦柱儿愁眉苦脸地站在书房外,眼巴巴看着大门的方向,第一千零三百八十次祈祷:姑奶奶,好歹来个信啊。这都快四个月了,不兴这样虐待人的。求求您,别光顾着玩啊。

“啪”一声脆响,把一心一意祈祷的秦柱儿唬了一跳。“滚!”屋里传来四阿哥暴怒的声音。摆膳的小太监屁滚尿流的从里面爬出来,扑到秦柱儿脚下,祈求地目光望着他,仿佛在说:“秦总管,您老想想办法。”

又不吃?秦柱儿以眼神询问。小太监点了点头。秦柱儿唉了口气,他能有什么办法,他们爷,谁都知道,那性子可是油盐不进,他说不吃,谁能劝动?

也许,就只有那位,能变着法儿的让爷改变主意,偏偏还山高皇帝远的玩去了。况且眼下爷的怒气,还不是因她而起?想起来,秦柱儿对那位心里就有些怨气。悄悄摸摸腰上被四阿哥一脚踢得淤青,他不是心疼自个儿,实在是心疼爷,眼见着越来越憔悴,越来越阴沉,崩着的脸都快成青铁板了。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哦。

王府侍卫长黄长宁亲自拿着一封信飞奔而来,秦柱儿一见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上去,喜道:“来信了?”

“嗯。来了。”黄长宁看了秦柱儿一眼,脸上神色并未见舒展。

“怎么?出事了?”秦柱儿心一跳,低声问。

“信不是姑娘写的。”黄长宁催秦柱儿通报,同时说出自己的忧虑。那位姑娘,总爱在信封上画一个怪模怪样的人脸。三两笔,嘴巴弯弯向上翘着,让人看了就想发笑。

秦柱儿皱了下眉,不管怎样,先把信给爷送进去吧。多耽搁一时都怕爷再受不了。

四阿哥抬头,看见秦柱儿手里捧着一封信,幽暗地眸子立即亮了起来,“忽”地站起来,带动桌上的茶杯、纸砚哗啦啦掉到地上。弄出了好大的动静。四阿哥仿若未闻,三步两步上前,从秦柱儿手中夺过信。只一眼,好容易亮起来地神色又沉了下去。顿了顿。才拆开信读起来。

秦柱儿一直注意着四阿哥的神情,见他眼睛飞快地掠过信纸。眉头越皱越紧,捏着信纸地手骨节泛白,青筋突出,身上那已经被很好地隐藏起来的锋芒突然尖锐起来。一遍看完,好似不相信,又从头看了一遍,起身在屋里快速踱了几步,突然看过来,眼神如刀锋,沉声吩咐:“备车,进宫。”

“。”秦柱儿摸摸额头的冷汗,赶紧低头出去。

夜色已深,北风越发紧了。秦柱儿呵着手,跺着脚,快要被冻僵了。好容易见到四阿哥出了清宫,赶紧迎上去,想为他披上大氅。

四阿哥随手一挡,差点将秦柱儿推个趔趄,他半点没注意,就这样一身单薄的夹衣就冲进了寒风里。已经感觉不到冷了,浑身的血液早已凝住,唯有心脏那里,还有一丝知觉,一抽一抽地疼着,带动着呼吸都有些困难。

四阿哥大步走着,寒冽地空气让他乱成一团的脑子逐渐清明起来。

信是他派去在暗中护卫倾心的隐卫季伟写来的。简短几语,笔迹缭草,若非情势紧急,他的属下绝不敢在给他的信中,用这样缭草的字迹。四阿哥心里不断地回响着他以浓墨写出的那几句:“姑娘被噶尔丹策零掳去准噶尔,欲聘为王妃,不从,被囚乌伦古。”

不从,被囚。寥寥几字,却如刀一般,刺入四阿哥心底。噶尔丹策零他听说过,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想要地东西不择手段,10岁时就设计毒死了策旺阿拉布坦的大儿子,比他年长一岁的哥哥,还使得他父汗无法处罚他,反倒将其封为大王子,这几年更是协助其父统治准噶尔,是个说一不二地人。

心儿怎么会惹上他?当然,见过心儿的男人,能够不被她吸引地很少。四阿哥不敢想他会如何逼迫她,她又如何反抗。想到那般娇小地玻璃似的人儿竟要受如此之苦,四阿哥不由得又是心痛又是后悔,真不该一时心软,放她远离。在他地身边,虽说也会冒点险,至少,他能护着她。

季伟提到贺成阳受了伤,不过仍在设法营救。那小子的武功他见过,也知道他对倾心的心意,定会拼命保护她。不过,策零可不好对付,万一……

四阿哥不敢想下去。初见信时,他只觉从未有过的慌乱,只想着马上赶到她的身边,于是不顾一切冲进了皇宫,想了个拙劣的理由,说是准噶尔意图染指南疆,请求微服入西北,探查详情。皇上闻言异常吃惊,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件事。他望向他的眼神充满探究,淡淡问他从哪来的情报。他支吾以对,更惹得皇上疑心,以为他在西北安插眼线。

四阿哥这两年苦心孤诣,参禅礼佛,平和待人,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皇上相信,他是他所有儿子中最清静无争、事亲至孝的儿子。如今突然要亲自去探查准噶尔,不管理由是什么,都不能不引起猜忌。

可是,他已顾不得。如针扎一样的疼痛,让他顾不了维持这种假象。四阿哥强硬的态度惹怒了皇上,把从前常斥责他的,这两年早已不提的话重又拿来骂他:“你这喜怒不定的性子,究竟能不能改?朕说了,不准你插手准噶尔的事。”

快步走出宫门,四阿哥紧握的手才有些松开,思绪重又清明。现在他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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