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逆蝶,你也稍微懒得有点分寸,我老婆可不是专门服侍你的丫鬟。”
“嗯。”她嘴一张,接受喂食。
管观阳面冷的一嗤,“真辛苦你了,拨空应我一声。”
“嗯。”
“老婆,我看明儿个买座牧场养养猪,把她往猪圈一扔了事。”她倒吃得心安理得。
“我怕冷,记得铺乾草。”她一副很累的模样。
“猪都比你勤快。”无可奈何,管观阳轻笑地撕下鸡腿肉往她嘴里一塞。
不客气的秦逆蝶银牙一咬,享受这对实际上是夫妻,可身份证配偶栏却是空白的情侣服侍。
说她懒嘛!该做的事交代到她手中,平常人用七日完成的工作,她可以在两个小时内OK。
她没有好奇心因此也不会分心,如果有个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她前面,她皱眉的唯一原因是得走两步路绕过他,绝不会鸡婆地探一眼。
“今天是周休二日的第一天,我们回院里去看看老院长死了没。”任依依不重口德的道。
“不要,远。”
“免费的司机不辞辛劳接送,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请你当头有格调的猪。”很想吐血的管观阳抽出一支烟欲燃。
秦逆蝶一弹指,整包烟旋上头顶。
“我讨厌扫尸体。”
五指摊平,长方形小盒落于他手中,“二手烟污不了你的黑心肝。”
“依依,他骂我。”
忠如女婢的任依依横目一瞟,“你吃饱撑著呀!没事干么找蝶姐麻烦。”
“还是依依乖。”
是咯!乖。他是不敢有二话,逆逆人虽懒,杀人手法可是十绝的狠、快。“老婆被贼子拐跑咯!”
“放心,别算计我在内,你老婆太重了。”动脑是件很累的事。
“什么意思,猪竟敢嫌棉花重。”任依依手一擦,像个平凡女子。
今年二十三岁的任依依比秦逆蝶晚进育幼院三天,所以分配床位时在同一寝室,两个六、七岁大的女孩自然走得近。
秦逆蝶是个不需要努力就能成功的天才,凡事有如神助,天底下没有她做不到的事,只有她不想做的事,一出手便是神迹,易如反掌。
因此在小孩子的心目中,她就是神的代名词。
纯白的绘布染上色彩很难调匀,既定的形象是如此根深蒂固,致使习惯“帮忙”的任依依成了小跟班,仰望她平淡无波面容下的不凡。
“依依呀!我渴了。”
正准备破口大骂的巧人儿稍微一楞,很自然的舀了一碗鸡汤递上前,惹得管观阳忍俊不住摇摇头,暗叹人生而不公,聪者慧者尽集一人之身。
“逆逆,你又欺负我老婆了。”
那一声逆逆喊得秦逆蝶眉一蹙,“管管羊群是你的本份,少在我的名字上作文章。”
“管、观、阳!小逆逆——”他咬著牙念起自己的名姓,并重复著著她最痛恨的昵称。
“我虽然很懒散,但是杀个身高六尺的蟑螂易如反掌,脑袋捧紧些。”很久没杀人了。
不是她爱杀人,而是杀人太简单,一根小小的缝衣针就能在零点零一秒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