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安诚挚道,“求先生给定个名字罢。”
单启慈只是摇头,“不好,我鸠占鹊巢挂名在前已是不妥,怎还能替你取名,你就自己取一个,我也试试你的功夫。”
世安知道他是有心栽培,也就不再推辞,“先生和夫人别送了,改日再来拜访。”
白杨和钟越一前一后回了南京。
临走之前,姜睿昀问他,怎么这次拍戏,没有人陪着你。
白杨含糊地说,李总陪着钟越在甘肃。
“我说另外一个。”
姜睿昀一针见血。
白杨被他问到痛处,要生气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白杨转过身去拿零食吃,边吃边反唇相讥:“小马小牛一直都在呀,谁像你,离不了秦浓,妈宝男。”
姜睿昀在他背后静了一会儿,“要不要我送你?”
白杨被香蕉片噎住了。
姜睿昀又重复了一遍,“我送你。”
“我成年人好吧?!”
白杨受不了了,“咱俩划清界线啊,浓姐跟我们李总关系不好,你小心她发脾气。”
“她管不着,”姜睿昀坚持,“到南京我就走。”
“不要。没钱买你的票,你跟你浓姐回上海去。”
白杨断然拒绝。姜睿昀跟着他还能有什么好事,肯定把他耍得鼻青脸肿。难得秦浓整个拍摄都没动他一根毫毛,他要是把姜睿昀拐跑了,秦浓还不生吃了他。
“你还真以为我想送你啊?”
姜睿昀忽然变了脸。
“自我感觉真够良好的,蠢货。”
姜睿昀开大嘲讽。
白杨已经习惯了,神经病不发作出来是要憋死的,正常,理解。
他回到南京,李念不在,钟越倒是来机场接他。
钟越见到他就立刻抱住他。
白杨被他紧拥到窒息。
“……小钟,我要被你勒死了。”
钟越依然不松手,用力抱着他。钟越黑了,瘦了,但是依然帅得惊天动地。只能说肤色是衡量真美人的试金石,长得好看不分黑皮白皮,钟越就是黑成非洲人,白杨相信他也还是那么帅。
上了车钟越还一直拉着白杨的手。
白杨被他搞得毛圌骨圌悚圌然,说好的你喜欢念哥喜欢得想哭呢?钟越拍个戏回来怎么就发展出连体婴模式了。
钟越的脸上仍然带着病容。
“白杨,我很想你。”
他是发自肺腑,臧援朝的戏已经把他压榨到濒临崩溃,几个月来他都被黑暗笼罩,李念也不能给他什么安慰。
见到白杨,他感觉自己又能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