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结婚!我们重新开始!”
“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想你不会介意!”
夜凌寒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着,时而深情、时而冷漠、时而狠厉、时而霸道纪然的心紧紧拧在一起,疼得像是在被千刀万剐。
他实在受不了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用头不停的磕着床头——
咚——
咚——
咚——
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
佣人听到声音,想要进房间查看情况,一只手拉住她的胳膊,将佣人小琴拉到一旁:“我劝你最好不要多事。”
小琴担忧地说:“少夫人好像很难受!我去把夜少留下的抑制剂送过去。”
“你有没有弄错?少夫人是甘锐,可不是纪然。”
小佳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你最好别去管他!夜少根本就不喜欢他,如果喜欢怎么可能会在新婚之夜把他扔下去陪甘家少爷。”
“可是——”
小佳打断小琴的话:“夜少给他注射催、情剂,然后再离开别墅,可不就是为了惩罚他。一天天的真把自己当成大爷了,还觉得夜少离开他不行。我看就是在装!既然他要装,那就让他装个痛快。”
小琴被小佳强硬的拉走,两人回到佣人房把门关上。
雨越下越大,电闪雷鸣。
一道闪电划过长空,照亮卧室里的景象。
贴着欧式繁花壁纸的墙壁上有斑驳的血迹,一个人蜷曲在墙角,浑身发抖。
纪然脸上有汗水也有血水,混合在一起,沿着垂下的发丝一滴一滴往下落。
掌心被抠的血肉模糊,可疼痛仍旧无法抵挡身体里一波一波冒出来的热流。
用手为自己缓解了几次,可仍旧不起作用,身体里叫y_q_z_w_5_c_o_嚣着渴望。
他实在按捺不住,拉开卧室的门冲了出去——
纪然想找佣人要抑制剂,他跌跌撞撞的往楼下走,但身体太过虚弱,脚下一个踉跄,人就从楼上滚了下来。
咚——
纪然的身体撞上楼梯的拐角,强烈的疼痛席卷而来,瞬间卷走他的意识。
市医院,病房内。
夜凌寒正在安抚情绪激动的甘锐。
甘锐眼睛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夜少,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摔了一跤。还好没有伤到宝宝,医生说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康复。”
“以后注意点。”夜凌寒有些心不在焉,频繁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