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还没有设立正妻,雅公子作为妾室之长,若放在皇宫里比较,虽然不是后宫之首的皇后,也可以称得上是富贵一方的贵妃。
可怜陶艳,三番看来,最多也不过是个小小的五品美人,而且还是个没有轮到招幸的美人。
理清了这份关系,陶艳叹了口气,他根本就不想跟其他人争抢什么,也不愿意就这样待在镇国公府,陪北谛君一辈子。
他从进门起,就一直在盘算着一个万全之策,能够全身而退。毕竟,他还没有变态到把北谛君当做花楼的姑娘们来搂搂抱抱。
陶艳百无聊赖地回头,看到了一边的鹦鹉,想到刚刚之幽说的,畜生也通人性,善待它点,也许还有奇迹出现。
所以陶艳又继续了他浩瀚的工程,不过他不像前面那么的粗暴了,学做之幽温柔的样子,对那鹦鹉也是温情及至的。
俗话说:死马当作活马医。
还有一日就要交功课了,陶艳无论如何也要再拼一次。
*** *** ***
与北谛君打赌的那日终于到了。
这一日,北谛君很早就从朝廷回来,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同在书房里的,还有琉剑,以及和自己一手栽培的年轻状元郎周柏轩。
周柏轩从小就与北谛君一起长大,当北谛君的姐姐还没有入宫前,他们都是长江以北之地的豪绅,而后姐姐做了妃子,北谛君才到
了京城。
而周柏轩自小有个好头脑,三岁就会背诵唐诗宋词,很是了得。他是去年的新科状元,入了礼部,官阶侍郎。此时正与北谛君一起
商议国家大事。
“……依你看,这永南王今年上书了三次,想要回京参加皇家祭奠,你看如何?”
问话的是北谛君,此刻端坐饮茶于案前,而这茶,正是当初太后请北谛同饮的岭南贡品。
周柏轩同样接过琉剑递过的茶,闻了闻,笑道:
“下官不知道永南王是想做什么,不过这茶倒是不错,香气四溢,乱了我心!”
“你也觉得这茶香气太盛?”
“何止是太盛,简直是恐怕我们不知道他的司马昭之心!”
“司马昭之心?呵呵。”北谛挑眉一笑:“他的司马昭之心,早就路人皆知了!”
周柏轩放下杯子,用手指捞起一片悬浮的茶叶,仔细看了看:“这茶叶是夏茶,颜色倒是新鲜,收上来到今日,不过两三月,若再
存放我久一点,也许香气就不会那么浓郁了,那么,他的味道,也该会更浓厚一点。起码不会喧宾夺主!”
“哦?”
“不知道王爷,到底是希望永南王来,还是不希望他来?”
北谛君放下茶杯,站到窗前。
今日的天空,没有他进宫见太后那日的一望无际。天上有流云,也有几只鸟雀。
那几只鸟低低飞过,偏偏打碎了天空的宁静,原本是湖蓝色,突然多了几点黑点,活活将它玷污了。
“永南王要来,我能有办法阻止么?”
周柏轩显得很冷淡,一字一句清楚道:“——不能!”
北谛君心里其实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今日问周柏轩,不过是求证。
可一旁的琉剑显得比北谛君更加不成熟,插嘴道:“不能?怎么可以让永南王回来呢!”
“主公当然不能阻止,那永南王是皇室,今年刚好的三年一次的大祭,三年前也有一次,不过当时永南王被赶出京城,元气大伤,
虽然也上书要求回来,但是没有十分的能力在与我们对抗,所以北谛君没有批,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如今不同了!”
“的确是不同了!”北谛沉凝片刻:“南面探子回报,永南王暗自招兵买卖,表面上是说要整理岭南河道,开垦荒地瘠田,实际就
是在等待时机!”
“他上次没有来,民间已经又传闻说是因为主公你的压力,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