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疑惑问道,“咦?小娃娃是怎么生出来的?我看陆姊姊生小娃娃的时候好痛啊……”她母亲去世的早,黄药师又一直未曾教她男女之事,陆卿衣更是不好意思同她提起,导致她现在即将出嫁却仍是懵懵懂懂。
洪七公听她问到,心叫不好,便立即转移话题说道,“对了,怎么没瞧见你家爹爹?”
“师傅,我爹爹在绿竹林里,我带你去罢!”黄蓉听他问起,也不再纠缠于生娃娃的事情,便笑着要带洪七公去见黄药师去。
“别!我老叫花子不去见他去!”洪七公听了立马停住脚步。“我不过是随便问问的。”
“咦?”郭靖疑惑问道,“师傅为什么不去见岳父大人呢?”
洪七公顿住脚步,往他头上一敲,“你这个有了岳父就没有师傅的笨蛋!”他现在哪里敢去见黄药师去,他家宝贝女儿就要嫁给自己徒弟了,照着黄药师那脾气……啧啧……绝对是要打上一场,可怜可怜他这伤势未愈的老人家罢,他可禁不起这么折腾的。
黄蓉目光一转,已是猜出了几分,狡黠笑道,“师傅,若是爹爹晓得你来了都不去看他去,怕是会好生气罢!”这几日她也是对着时不时便会发脾气的父亲不敢惹他,好不容易盼得有了师傅过来,自然是愿意父亲打上一架的。
洪七公怒目一瞪,转身便是要走,“不孝徒儿!你们成亲你们自己去罢,我老叫花不掺和了!”
黄蓉惊呼一声,忙是笑着道歉,“师傅怎么和蓉儿生气了,蓉儿不过是玩笑罢了,师傅不见便不见罢。”在她想来,即便是今日见不着,明日他们成亲了,父亲也必定是会拉着师傅喝酒打架的。
洪七公见她满脸的古灵精怪,冷声说道,“你这个鬼丫头,又在转些什么鬼主意了?”
黄蓉笑嘻嘻凑上去说道,“蓉儿可不是想鬼主意,只是想留师傅多住几日罢了。”
洪七公摆明了不信,大声喊着,“我老叫花可不被你们父女捉弄的。”
黄蓉听他抱怨,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便听见自家父亲声音传来,“七兄才来桃花岛,怎地又要走了?”
洪七公脚上一滑,“黄老邪,你又偷听人家讲话!”气的他脸都红了。
黄蓉见父亲来了,欢呼一声,松开了洪七公的手臂,扑倒他的怀里,“爹爹!”
郭靖见了,也是乖乖行礼,“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七公说错哩,我和师傅可是站在这里好久了,只是你们都未见着罢了。”陆卿衣被他一声“岳母”喊的奇怪,便微笑开口,为黄药师辩解。
“我可是不信你的话,你总是帮着黄老邪的。”已经被黄老邪一家子捉弄了好多次,洪七公这次学聪明了,不再相信他们,反倒是指着她大喊。
陆卿衣听了他的话,面上一红,想着以前曾是有过的小算计,倒是真不好意思再说甚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去参加了个啤酒节……吃了一串羊肉串,喝了3口饮料……回来上吐下泻了……
五八 。。。
灯火通明。暧昧灯光在银色月下模仿着远处星光,红色绸缎缠绕在横梁上,处处都写着热闹两个字,却又不是吵闹。
仔细说来,桃花岛上倒是快二十多年未如此热闹过了,这热闹不仅仅是这些喜庆的装饰,也不是这突然来的许多的客人……更是,桃花岛人心中的喜悦,无论是黄药师陆卿衣还是梅超风冯默风,甚至是那些哑仆,每个人都是为黄蓉而开心。
这还是桃花岛上的头一次婚礼,即便是当年黄药师与冯衡的婚礼,也不过是在大理的时候简单办了一场,和陆卿衣的也只是在陆家庄小办了一场。
虽说是黄蓉与郭靖的婚礼,黄药师却是仍坚持穿着他几十年如一日的青衣素袍,见他如此,陆卿衣也推了送来的红色衣服,反倒是穿了平日里的粉色百蝶裙衫。只是被陆乘风看见之后却私下里说是,最不像父母的父母了。
吉时临近,底下梅超风等人坐着聊天。陆卿衣看着他们聊天的模样,没有丝毫放松,却还是握着黄药师的手,掌心微微有汗,她虽说不是新娘,却是比新娘还要紧张。黄药师反手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怎么了?”
陆卿衣横了他一眼,嗔道,“我是怕出错,总觉得少了东西……”
黄药师斜睨了她一眼,握了她的手不再说话。从下午开始,她就一直在这种状态下,时不时觉得自己忘记了吩咐菜色要早些上,一会又觉得自己忘记让人把藏了十五年的寒梅酒拿出来,一会又紧张的派人去看看黄蓉如何……别说是黄药师了,就是连陆乘风也是受不了她的忧心,忙是借口去陪七公他们走开了。
“师……”陆卿衣才刚开口喊了一个字,就收到黄药师冷眼一枚。“怕什么,就算是什么都没有,只要我人还在就能让他们两人成亲!”
陆卿衣微微一愣,抿嘴而笑,倒是轻松了不少。若真是什么都没有,他倒还真是会让黄蓉和郭靖拜了天地便就算夫妻的。
“黄老邪,时候差不多了罢?”洪七公走了过来,大声喊着。
黄药师朝陆卿衣看了眼,意思就是问她去。
陆卿衣清咳两声,对着洪七公轻声说道,“快了,等靖儿去接了蓉儿来就可以开始了。”既然是难得的让她来筹办婚礼,那那些曾经有过的婚礼记忆,所有曾经期盼过的婚礼细节,自然都被她一一用上了。
“靖儿记得一早要骑马去蓉儿的院子的接蓉儿去!”事先的时候,陆卿衣就反复叮嘱了郭靖。
“骑马?为什么啊?”郭靖奇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