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气绝身亡。”慕容婉秋忽然出声说着各种酷刑的方法。
“炮烙;把一根铜柱横起来放,上面涂些滑溜溜的膏,下面放一个炭火熊熊燃烧的大炉子。令人抓来的犯人在铜柱上行走。因为铜柱烧得太烫,又十分滑,犯人一走上去,就很快掉入炭炉中烧死,发出凄惨的叫声。
剥皮;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另外还有一种剥法,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慕容婉秋边说边用手比划着,以让他们能更明白的理解:“如果想用更多的方法来折磨他,而让他死得很慢,方法也有:“弹琵琶;弹琵琶十分的简单,而且易行。这里指的不是乐器琵琶,而是用利刃把人的琵琶骨(肋骨)一根一根剃下来,但人未死。
凌迟;犯人全身**,用鱼网将其包裹住,露出一格格的凸起,刀手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一刀也不能少,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这种死法,是要看刀手的手法是否快、准、狠,力度是否到位。
肠穿肉烂;把犯人的全身切上数刀,但是刀刀都不致命,用蜜糖与水溶解后,将其淋在犯人的全身,然后把他仍在杂草丛生的林间,让身上的香甜气息吸引过往的虫蚁的啃食,使其全身麻痒不已,却无从下手,时间一常,便会使虫蚁从内部侵蚀,而空留下一个完整的骨头和一副皮囊。”慕容婉秋这些说完脸不变色心不跳。
阴绝却已听得双眼开始冒光。
媚姬的脸色开始发青。
墨云泽吃惊地看着她。
钱通一直眯着的眼睛也睁了开来。
邪神则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可是从她3岁一直看到15岁的。
慕容婉秋满意地看着大家脸上露出的不同表情,问道:“这些还只是最低级的刑法,刀刀见血人人都会,并不希奇,不过我说了这么多,你们可都相信我能让他招供了?如果相信,就请各位按照我刚才的要求去做好了。”
“来人,去把这间牢房给我收拾干净,不许有一丝的异味,拿门中最好的金创药来,把这个犯人给我医治好了,不要让我看到他淌一滴血,一顿三餐的伺候好了,他不吃,你们就给我硬塞,总之他要是死了,你们统统的给我剥了皮喂狗。对了还有,拿蜡烛来,把这里给我弄亮堂点。”阴绝立刻开始召唤人工作,现在他对慕容婉秋的话已经深信不已。
“是,小的们这就开始收拾。”前来的几个门人,听完阴绝的话,二话不敢说,低头令命后,马上执行了起来。
“箫兄好象还有话没有说完,可否继续说下去”阴绝的语气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客气了起来。
慕容婉秋看着底下人的忙碌,又看了看阴绝发亮的眼睛,好笑地点了点头,原来你偏好这口,有喜好就好办,几千年的历史,真是让你不服都不成了,于是开口继续往下说:“不见血的方法也有,比如先让几个人把不听话的犯人剥光了衣裳给上了,然后再把他仍到阴暗的房间里关起来,让他吃上最媚的春药,身上放上十二条拔了毒牙的蛇,接下来会如何?相信我不说,以各位的聪明也能想的出来吧。
再如果,找一个罐子,在里面放上几条饿了几天的老鼠,把犯人的嘴巴撬开,再把罐子的一头打开,对准犯人的张开的口塞入,你想当饥饿几天的老鼠见到了唯一的出口后……”
“呕——呕——”媚姬忍不住地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邪神不敢想象地用手,指着慕容婉秋道:“我以为这世上最邪的人非我莫数,最恶毒的也毒不过北蛇,没想到呀,原来这最邪最毒之人,原来竟是我的唯一的徒弟。”
“师傅——”慕容婉秋怕他误会什么,赶紧想开口解释。
“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如果说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我定不会相信只凭你小小的年纪,就能想出如此之多的方法。”墨云泽铁青着一张脸对慕容婉秋提出了质疑。
“佩服,佩服,不管是否是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一条条的都是绝上的艺术。”钱通也在一边拍手称快。
“如果你不是门主,我愿与你八拜结交成为兄弟。”阴绝激动得连声音都在发颤,极力地控制自己的身体,没有扑上前去抓慕容婉秋的手。
“卑鄙小人,难道你只会用这种阴毒的手法来让人招供吗?告诉你,就算你用了所有的方法在我身上,大爷也不会告诉你一句的。”被绑的死士突然用低哑的声音吼了出来。
“呵呵,原来你会说话呀,害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哑巴呢!”阴绝背着手看着他。
死士又闭口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