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悠顿时被呛得无语,小脸被羞得通红,立刻傻傻一笑道:“王爷晚安。”赶紧背过身去,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真的很危险,希望明天就能离开这里,否则和这个男人多呆几天,难保不被他吃掉。
看着背过身去的长孙悠,慕容权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不过晚安这个词还是他第一次听说。
次日
黎明,像一把利剑,劈开了默默的夜幕,迎来了初升的阳光。当第一缕晨光穿过窗纸,洒进房间,苏醒的人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早晨。
慕容权现在被禁足,所以不用去早朝,难得能享受一个轻松惬意的早晨。
负手而立站在窗前看着院中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绿油油的小草被露珠滋润,更嫩绿干净。空气清新,鸟鸣悦耳,花香阵阵,春风拂面,到处一片生机勃勃。
长孙悠坐起来,揉着惺忪的大眼睛看到窗前的人,晨光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神秘的光晕。
突然很想知道这个男人此刻心里在想什么?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冷漠沉稳?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王爷,应该会养成乐观开朗,娇纵奢侈的性格,可是他却恰恰相反,他的人生里到底经历了什么?难道只是带兵打仗就让他变得如此冷漠无情吗?
不想打扰到他,长孙悠轻轻的走到铜镜前,拿起木梳轻轻的梳着自己一头的长发,这头长发真的很漂亮,乌黑柔顺,如瀑布般披散着,不过这么长的头发,打理起来也真的不方便。
长孙悠叹口气,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突然想起了在现代时哥哥说的话:“小悠留长发的样子最美丽。”
也因为哥哥这句话,她一直留着长发,但是和这头长发比却短多了。
不知何事慕容权来到了长孙悠的身后,思绪飘走的她并没有发现慕容权站在身后。
慕容权看着呆愣中的她,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木梳,帮她梳理长发。
手中的梳子被拿走,长孙悠立刻回过神来,看着铜镜中的慕容权,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自己身后,认真的拿着梳子帮自己梳理长发,刀刻般俊朗的五官如此的赏心悦目,此时的他脸上的冷漠褪去,浮上一丝淡淡的柔情,不知是自己看错了,还是他此刻真的很温柔,这一刻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心里突然很暖,心底升起一个小小的私心,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留。
慕容权又何曾不想时间停在这一刻,让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更久一些。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长孙悠默默的看着镜中的他。
慕容权默默的帮她梳理及腰的长发。
宏王府
慕容宏早朝后回到王府,在书房的院子外看到了徘徊在那里的楚玉研。
慕容宏冷冷的走过去。
楚玉研见状,立刻盈身行礼:“臣妾参见王爷。”
“有事?”慕容宏冷冷道。
楚玉研绞着手中的手帕,看样子很紧张,在慕容宏面前她是拘谨小心翼翼的,特别是发生了这次偷军机图的事情后,她就更害怕见到慕容宏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永远不要和他再见面,可是眼下,她却不得不来见他。
慕容宏难得这么有耐心的等着她回答。
楚玉研鼓起勇气看向慕容宏温柔道:“听说战王和战王妃被禁足在了宫中是真的吗?”
慕容宏打量了她一眼,嘲讽道:“王妃的消息倒是灵通。”
“臣妾,臣妾是听下人说的。”楚玉研小声道。
慕容宏没去追问这些,冷冷道:“没错,战王和战王妃现在被禁足宫中,所以你幸运的被放了出来。”
“他们会有事吗?”楚玉研担心的问。
而在慕容宏看来却别有目的,冷冷一笑道:“你很希望他们有事吧!”
楚玉研惊恐的看向慕容宏:“王爷为何这样说?”
“若是战王有事,你们悦凤王朝便可毫无顾忌的对东华国大兵压境了。”慕容宏讥嘲道。
楚玉研立刻否决:“不会的,悦凤王朝从未想过要与东华国动手。”
“是吗?最好如此。东华国有的是人才,若是悦凤王朝真的不知死活大兵压境,就算战王不能去迎战,本王也一定会亲自带兵讨伐悦凤。”眸中闪过阴冷的寒光。
楚玉研没有接话,转而道:“臣妾希望战王和战王妃能早日被放出来,臣妾从未希望他们有事,相信王爷也会帮他们的。”
慕容宏冷哼一声道:“自然,今晚之前,他们一定会平安回到战王府的,此事就不牢王妃费心了,王妃还是呆在碧落园好好养伤吧!”话落,迈步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