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正在做得激烈的少年自然是大大地受惊了,尖叫声、咒骂声同时响起,然后,他们看到了满脸是泪的秦悦羚。她胸部急促地起伏可以看出有多激动,长发披垂脸色苍白,眼中布满了沉寂、绝裂的痛苦。
叶妙惊叫着去抓衣裳,江皓反应很快,一把拉高裤子扣上一颗扣子,冲出去扯住秦悦羚。
“小羚,我——”他身上还布满两人的汗水和欢爱的气味,欲…望并未完全消退,裤子被顶起的地方湿了一块,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沾染到叶妙身上的液体。就这样他还拉着她不放企图解释,于是一张嘴,秦悦羚真的吐了一地。
她的胃部不断翻涌,一直吐到胃里再也吐不出东西来。
叶妙已经穿好了衣服,脸色苍白神色仓惶不安。看了正在弯腰呕吐的秦悦羚几眼,走过来想对江皓说些什么,却被他懊恼地吼:“滚——”
本来精神已经紧繃的叶妙,“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大喊大叫地扯着江皓的衬衫,像疯子一样地嚷嚷:“为什么?难道你一点都不爱我?江皓,我们才刚这样好过——”
“你是不是想全世界都知道!” 江皓一扬手给了叶妙一巴掌,下手狠话语更狠:“送上门时我就告诉过你,我们俩不过是玩玩,我爱的人只有一个。”他的左手仍然固执地扯着秦悦羚不放,右手扯着叶妙的头发逼着她仰起脸认真听,压低了声音吼:“滚——不要再回来这里!”
秦悦羚认识的江皓,是斯文秀气、彬彬有礼很懂分寸的,从来没有见过他此时的嘴脸。
可是叶妙却仿佛并不陌生,捂着脸果然不敢再放声大嚎,目光却仍然留恋在江皓身上。
最后,她狠狠地跺脚,再恨恨地瞪了秦悦羚几眼,才捂着脸跑开。
江皓见叶妙走了,一弯腰把吐得无力的秦悦羚抱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踢打和无力的哭喊,将她强行抱进舞蹈室内。
那玻璃是碎成几大块棱形或尖角形的,碎裂的小块很少,他很容易就避开将她放在刚才和叶妙一起准备的软垫上。
“小羚,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被叶妙诱惑,你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他语气很仓惶,里面的担心和悔意听起来很真诚。
可是秦悦羚不会再相信了,她移开脸不愿意去看他此时的样子。被他碰到她都觉得一阵恶心,她的眼泪不断地流,虽然她的心都已经痛到麻木了。她哽咽着拼命摇头,咬着牙艰难地说:“江皓,你让我恶心,不管是叶妙还是我,你都没有做到忠诚……”
虽然他的背叛是最大的打击,可是看到他对叶妙这样无情和残忍,更让秦悦羚无法接受。
“你听我说,都是她、都是她诱惑我的,是她脱光了抱着我、勾引我的——”他不顾她的抗拒甩开,再次去握住她的手,紧紧捏得她生疼怎么也不愿放开。他还伸手去摸她的脸,她不愿意他就伸手捏住,强迫她看向他:“我那时正和你吵了架,我太渴望你了,我是男人,我有欲…望。我、我心里真的只有你,我只把叶妙当成是个发泄的途径,我怕我会忍不住对你又像上次一样,你又生我的气——”
“够了!”她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哭泣痛斥出声:“江皓你怎么可以这样去说一个为你献出自己的女孩,你不爱她你为什么要碰她!”她想扯开他固定着她下巴,逼得她不得不和他对视的手,可是却不能抵得过他的力气,于是她用力挣扎用力扭动哭叫:
“你不要再说你爱我,这不是爱,你根本不懂得爱一个人最基本的尊重!江皓,我们分手吧,如果你觉得你自己还爱我,请你尊重我的决定。放开我,你放手——”
江皓闻言红了眼眶,他的手更为用力地抓紧,秦悦羚痛到有一种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的错觉。
他凑上前大声在她耳边吼:“我每次上她心里想着的都是你——”
他将她推倒在垫子上,手终于放开了她的脸和手腕,却是用力按住她的肩膀,用膝盖压住她的两条腿。他用力扯着她的领口,伸入她的裙下,扯开她薄薄的屏障。
“我证明给你看,我只要一想到你我就不能自己,小羚,我爱的只有你!你不能和我分手,等你成为了我的人,你就不会再离开我了!”他大吼大叫,压下她尖叫哭泣的声音。
秦悦羚终于明白自己的愚蠢,她应该在发现他俩的时候调头就走。
她的力气在发了狂的男生面前,如同螳臂挡车,她哭喊尖叫求饶都不能制止江皓的疯狂。她喊叫着会恨他一辈子,也被他如同自我催眠似的一直叫着:“等你成了我的人,你就不会再说分手!”盖过了。
她很痛,他并不能那么顺畅地完成他的侵略,不停地挤压不停地碰撞。在入口的地方几乎撞击痛到麻木后,一阵尖锐的、撕裂的疼痛,更深地盖过了身体其他部分的饨痛。江皓是愤怒的、绝望的,也是兴奋的,他不停地伤害着秦悦羚……
秦悦羚疯了一样的挣扎,只是引发江皓更深入、更兴奋的折磨,她被身体上、还有心灵上的伤害双重侵…犯着。
这是她的恋人,刚背叛她和别的女孩欢好过,然后带着别人的气息,强行不顾她的意愿与尊严,侵占了她。
她将自己的唇咬出深深的血痕,双手在他背后抓搔出同样暗红的痕迹,他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痛苦。挣扎着的手胡乱地往边上抓,想找些什么让她可以救自己。手一阵锐痛,被尖锋冰冷的利物划伤,那些玻璃——
她已经陷入不清醒的半疯狂状态,不顾疼痛抓起,引发手上更深的痛,然后有多痛就有多用力的,狠狠地往江皓背部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