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泸州城门,大批入城的百姓堵在城门口大声不满的叫骂起来,
"军爷,这都什么时辰了,比正常开城的时间都过了一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开门?我这菜可是赶着往集市上卖呢。一个挑着一扁担菜的菜农说道。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今天还等着进城去下聘呢,耽搁了良辰吉日这可怎么办啊。军爷你们通融通融打开城门让我等进去吧。
"别喊了!城内进了山贼!官兵正在搜捕,在没抓到山贼之前任何人不能进出!"城墙上的士兵喊道。
"我擦,几个毛贼而已,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江洋大盗,难道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汪直?"
一个砍柴大汉背着一捆柴,他昨天进山砍柴,因为天太黑就在山里的茅草屋对付了一晚。结果早上却回不了城,想到可能是搜捕汪直扔下柴火激动的说道:""
"军爷,可是在搜捕那逆贼汪直?快放我进城算我一个,我与贼犯不共戴天,抓捕罪犯人人有责。
"沙雕,汪直早就身死几月了,你这听的天桥说书的版本也太陈旧了,,,"身边一个吃瓜群众鄙夷的说道。
"诸位稍安勿躁,最多傍晚,搜查就会结束,大家耐心等着,有敢不长眼的敢造次的即刻抓拿!"城门士兵扯着嗓子吆喝道。
众人虽然急切可也确实不敢再造次,只能耐心等待。
城内一所院子,天刚蒙蒙亮,庐州府五千卫所士兵就开始挨家挨户搜查着所谓的乱匪,,,一上午时间整个城北就已经全部搜查完毕。
此时的天恩端坐泸州县衙大堂,神色越来越冷峻。整个县衙的衙役也都已经散出去找线索,整个县衙只有天恩、县令、师爷三人。整个大堂静的可怕,,,,
而在城南一处小院,田尔耕也稍微有点不淡定了,这踏马官府查的这么急,放出的风声还是追查贼寇,暴露是早晚的事情。
"指挥使,咱们还是亮明身份吧,从来只有咱们追的别人无处藏的份,现在被这官府查的满街跑,好像咱真是贼寇一样。我就不信他们吃了豹子胆,敢对咱们下手!"
"这伙人敢以搜捕贼寇的名义查咱们,那说明庐州官府跟这伙鸟人是穿一条裤子的,现在不管咱们是不是锦衣卫,咱们唯一的身份都是贼寇了,如果暴露,就算你亮出锦衣卫的腰牌,我估计都会被当成贼寇抓捕或者斩杀。"田尔耕说道。
"指挥使,那怎么办,上午几个弟兄冒险去城门看了下,城门还关着,官府正通知马上宵禁,白天也不许任何人上街走动,都必须在家里等待搜查,局势对咱们很不利啊。"
"飞鸽放了没有?"
"指挥使,今早看到城门出不去,早早就放了,不过这一来一回,京营弟兄过来怎么也得四天时间,可咱们估计都拖不过今晚,,,"
"妈的,让这些人反了天了,,,,趁还没查到城南,你们先分散开,各自找地方躲藏。我就待在此处,不然咱们这么多人,只要被查到,一定会暴露。
近四十人急忙各自出去寻找藏身之所。
"指挥使,咱们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