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赶紧让那个姑奶奶给我滚,画家养不起她。”
“砰”的一声应地,手机摔了出来。
“妈,你别生气。”
“我能不气吗?这才去了丰城家几天,回来就搅得家里不得安生,以后要是真做了画家的女主人,我不还得给她叩头作揖了?”
一句接一句的话,利剑一样直逼画浅的心窝,戳的鲜血横流。
忍着泪水,悄无声息的把汤放在门口,画浅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下午的时候,丰城亲自来接画浅了,除了画念,画家没有一个人出来送送画浅。
要说没有上午的那一段小插曲,画浅断是不会在大年初二随着丰城回去的,可是,母亲对她苦大仇深的态,画浅觉得还是她离开吧,这样也许过一段时间,叶知秋想通了也就没有事了。
那时候,她再回去对着母亲赔礼道歉。
“你这次做事怎么这么没有分寸?”
责备的语气,从浑厚的低重音里发出,让人一听就知道,男的年龄。
“你还说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娇悄悄的声线,带着故意撒娇卖弄的讨好。
打手捏了一把女人丰腴的腰盘,坏坏的弄了一下。
脸上带着笑意,只是不达眼底,女人似乎注意力只放在了腰上的那只手上,全然没有发觉,男人眼里的冷和嘲讽。
“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不是来安慰你了,嗯?”
手顺着女人身的线条,娴熟的向下,一来到最敏感的地方,像是早就料到这样女人会喜欢一样,拉着那里的软肉,大力的拉扯,揉捻。
“嗯,你坏。”
此时的女人已经没了半分理智,完全沉浸在爱欲里,周身都是一股饥渴骚劲儿十足的样。
男衣着整齐的坐在红檀木的椅上,流光的红木,隐着男冷峻的面容,带着一股严肃甚至骇人的威严。
丰城庄园,没有画浅想的那些场面,丰城的父母没有提起她在大年夜的事情,同前些日一样的热情欢喜,折让画浅多少松了一口气。
荷髻和张妈还是在丰城庄园陪着甄凡的,这下,人都齐全了,大家自然都乐呵的不行。
晚上吃饭的时候,荷髻嚷嚷着说,要下厨给大家做一道她拿手的饭菜。在菜上桌之前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客厅里,电视上播放着联欢晚会,各个频道,花样出的节目,也就不过是唱歌跳舞,年年如此。
闲来无事,一伙人在客厅里坐着,说南道北的,倒也自在。
这算是画浅第一次见张妈,慈祥温婉的老人,看的出也很喜欢画浅。
“庄园里冷清了,要是能填一个小人儿就好了,画浅我老婆就指望你了。”
孩,这个话题,第一次这样正式的摆在画浅和丰城之间,猛然,画浅才想起,她和丰城在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而且每次丰城都没有做任何的措施,她呢,也没有在意过这件事情。
那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有一点点的动静呢?
之前家庭医生给她看过,后来丰城还带着她,亲自去检查过,难道是她的身体有问题,那些滋补身体的药她都有按时喝的啊。
想到这些,画浅的心绪有些复杂,之前,她真的没有想过要有一个她和丰城的孩,之所以不去防备,是她知道孩在这样的家庭是必须有的,不为别的她也要为着画家有一个丰城的孩。
难道就是她这样的念想,收到了惩罚吗?上天就偏偏不给她一个孩。
张妈的一句说笑话,其实也是她一直的心愿,人老了就不图别的,就是希望有个小家伙陪在身边,热热闹闹的,丰城是她从小带大,对于丰城的感情,她和甄凡是一样的。
结果这样的一句话,却迟迟没有画浅的回应。
女安静的坐在丰城身边,眼里流露出些许的不安。
不知怎么回事的张妈,这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想着现在的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她这般着急,可能唐突了。
刚准备出声安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