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荷髻也经常这样,大家又没事可忙,等着人齐全了吃,才热闹。”
“嗯。”
重重的点了点头,画浅心里的感动满满的写在了脸上。
大家都陆续的拿起了筷,画浅尽管心里不适滋味,还是捏了筷。她从刚才进来丰城就没有看她一眼,就是现在她坐在男的身边他也是随意慵懒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想起来丰城在马场上决绝的背影,画浅的心猛的收缩,疼的她难以呼吸。会不会丰城以后都不理会她了,想到这里画浅更害怕了。
偷偷的瞄了几眼丰城,男的侧脸线条冷硬,说明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画浅想着现在他的父母都在,他也不至于会给她多大的难堪,要是一会就她和丰城在一起,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夹了几道丰城平时爱吃的菜,画浅小心的放到了丰城面前的盘里,本以为他会吃的,没想到丰城像是没有看见一般,自顾自的吃着他的白饭。
感觉到丰城的冷落,甄凡夫妇和张妈也发觉了丰城和画浅之间细微的变化。在这么多人的面,丰城让她先不来台,画浅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心里窒息的难受,画浅赶紧低着头扒着碗里的白饭,她真的怕自己会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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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你一个人的画浅
丰城家的人一个个的都是人精儿,就是把丰城和画浅刚才的那一幕看在了眼里,也是没有人又能所反应,若无其事的吃着饭。气氛还是一如往常的和谐,风尘和画浅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的人,丰城钰在甄凡面前都是好听众的模样,大多时间都是甄凡和张妈在唠着闲话。
今天更是如此。
画浅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她的不好,不能怪丰城这个样,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丰城是一个看似云淡风轻的优雅贵公,但是只要他在意的,控制的**都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到的。
可是心里还是像破了一个口一样,难受的很。
谁都接受不了,原本一个的世界,突然有一个人的介入,无微不至的关怀,有一天,他突然的冷漠,比要了你的命还难受。
画浅觉得现在这么来形容她的感受一点儿也不为过。
其实,丰城看似没有什么一样,但是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他本来性就冷淡,生在丰城家这样的权利世家,从此被灌输的局势掌控和强大。他没有多少的心思去在意别人的感受,也知道没有几个人值得他去关注,他身边围绕的人有多少为他这个人的。
偏偏他就遇见了画浅,明知道她不是喜欢丰城这个人,是被逼无奈的出现在那晚的相亲宴。
听见她的声音的那一刻,他觉得什么都可以原谅,只要此生还可以载听见如此软糯轻柔的嗓音。
丰城的脑里想着他见到画浅到现在的种种,一直在问自己他这样对画浅到底对不对,看见她方才的模样,丰城真的有些不忍。
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的丰城,根本就没有发现画浅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对着他好示,没有看见女葱白细嫩的手腕内侧有一条条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那是之前马受惊是缰绳勒的。当然也就没有发觉画浅的暗自伤心。
一顿饭吃的两个人都不是滋味。
一放下筷,画浅就对着一桌的人说她有些不舒服,上去休息了。说完头也不抬的就转身跑上了楼,逃一般的离开了。
丰城看着画浅的举动,心里五味杂陈。
也就没有心思再坐着陪着甄凡她们了。
起身,身形疲倦的上了楼梯,不一会儿,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甄凡和张妈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两个人在一起吵吵闹闹是在所难免的,与其到了以后感情平淡的时间争执,还不如在现在的情意正浓的时候,降一降温,也好明白有问题该怎么解决。
就由着他们的性去了。
丰城上去之后,没有直接回卧室,一来是时间还早,再说他打算带着画浅出去,就得把有可能发生的所有情况预料到,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要一切都尘埃落定,他给画浅一个纯净美好的环境。
这些怎么也都是借口,丰城心里比谁都清楚,现在他要是去见了画浅,指定心软,画浅的言两语他就原谅了,这次的事情不能就这么过了,他要让画浅明白有些事情他丰城是没法认同的。感情不能那么自私,要想想他的感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