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做梦,你中枪了,但是却痊愈了。”贾向楠在边上说道。
“痊愈了?连疤痕都没留下?”我根本完全不敢相信。
贾向楠起身将手里的伏羲祥龟递给了我,“你师父今早用它治好的你。”
“太不科学了。”陈剑在边上插话说道。
“是啊!太不科学了!”我也跟着说道。“咦?我师父?我哪来的师父?”
“姚叔!”看到我的反应贾向楠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心想“姚叔啊姚叔,你这宝贝徒弟都没拿你当回事儿啊。”
“啊!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师父!那他人呢?我得好好谢谢他。”
“走了,他让你醒来后去找他。”
“哎,一堆事儿要做,哪有时间去找他,对了,你看你现在这样说话多好,真怀疑你以前为什么非要装娘娘腔。”
贾向楠微微一笑不做回答。
“玲儿他们呢?”
“在隔壁房间休息呢,昨晚守了你一夜了,也累了,我和陈剑就让她们先睡一会。”
“哦,你的伤怎么样?没事儿吧?”我看着缠着纱布的贾向楠,担心的问道。
“没事,小伤。”贾向楠无所谓的说道。
“我师父咋光给我治伤也不说给你治治,你不还认识他吗?”
“我又不是他徒弟,不过姚叔给我治的是大伤,呵呵。”贾向楠苦笑着说道。
“陈剑。”我叫了一声在边上低头捅咕电脑的陈剑。
陈剑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干嘛?”
“病人刚起床不都有端茶倒水的吗?我渴了,给我倒点水喝呗。”我可怜巴巴的瞅着陈剑说。
“为什么是我?”陈剑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电脑,转身走向了边上的饮水机。
“废话,你看向楠哥那样我还能指使他吗?这屋里就你一个好人。”
这时,放在病床边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我接起电话说道。
“博弟?”
“谁啊?骥哥啊?”
“你小子不中枪了吗?还能接电话?精神挺好啊!”
“那你看,你博弟是纯爷们,铁血真汉子,昨晚我单枪匹马杀入乱军从中……”
“行了行了!别吹牛了!我还以为你这时候得晕着呢,看你状态还不错,你在哪呢?”
“我在医院啊!”
“废话!我知道你在医院,哪家医院?”
“咱这是哪家医院?”我转头问向正给我递水的陈剑。
“协和。”陈剑放下水,又一屁股坐回沙发里看他的电脑。
“哦,对,协和。”
“等着我吧,一会就到。”
“你在北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