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友诚有些语无伦次,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不过李医生知道赵友诚的言下之意,他推了推眼镜框,“赵先生,你知道莎士比亚的猴子吗?”
“实验者让一只猴子在打字机上不断胡乱敲打按键,当猴子数量足够,且打字时间足够,只要这两点满足,这些无规律的猴子甚至可以打出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全集」这是数学理论上用来描述无限本质的一个悖论。”
“所以,你说的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可能性。”
“全世界八十亿人,光我们国家就十四亿人口,保不齐在某个角落有一个和你同名同姓的人,其周围接触到的人和你接触到的人也有相似之处。”
“乖乖,这么奇妙?”赵友诚摸着下巴。
下午一点半,赵友诚走出安定医院,现在就差一站没去了。
南华市第一人民医院。
不出自己所料,那个身为教授的陈子凡,其口中的“沧月”八九不离十就是医院住院部的那位。
想到这里,赵友诚火速驾车来到南华市第一人民医院。
但一路上,他的内心却是越来越忐忑。
致使他忐忑的原因无他,陈子凡口中的沧月是个植物人,赵友诚担心这个南华的沧月会不会早就被梦魇盯上。
半小时后,赵友诚抵达第一人民医院。
他用证件轻松进入住院部。
来到了四楼,四三五病房。
在值班护士的陪同下,他轻轻地推门而入。
赵友诚震惊到语塞。
眼前的这位沧月无论是从外貌还是从体态都和自己手下那个沧月无异。
二者就像是双胞胎一样。
但也不一样的事情,摆在眼前的就有三件。
第一件事,眼前的沧月不姓李,姓南宫。
第二件事,眼前的南宫沧月岁数二十六岁,自己手下那丫头只有十七岁。
第三,也是令赵友诚最费解的一件事,南宫沧月那一席及腰的长发竟然是蓝色的。
并且不是染上去的,是长出来的。
看到如此诡异场景。
他第一反应就是利用自身灵力探查眼前身为植物人的南宫沧月是否被梦魇寄生。
但幸运的是南宫沧月安然无恙。
赵友诚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南宫沧月面前。
他确定南宫是处于植物人状态。
自己无论说什么对方都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自己提到陈子凡三个字,那张美丽动人的容颜忽然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