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公主转身抓住玉如枫的手臂,凶狠地斜眼扫了她一眼:“这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以下犯上,快叫卫兵把她关进地牢!本公主要置她死罪!”
玉如枫当即惊愣住了,他根本不相信这句话是从南溪公主的嘴里说出来的,更不相信她会砸烂岳清寒送给她的定晴信物。真的如刘傲飞所言,她已不是原来的南溪公主了,她现在是传说中骄横跋扈的刁蛮公主。
“公主!万万不可!箫姑娘只是心直口快,但她绝无恶意,你就放过她吧!”玉如枫现在不指望南溪公主会良心发现,只希望她会放过箫姒儿。
南溪公主猛地转头,不相信地直视着玉如枫的眼眸,脸色倏地僵住,越发难看,大吼道:“大胆!玉如枫,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你居然叫本公主放了这个贱人?!”说着,她凌厉的目光扫了一眼箫姒儿,便转而投向玉如疯,皓齿紧咬地质问他,“难道你喜欢这个贱女人?!”她目光一戾,倏地转身,猛抬手就要打箫姒儿。
“溪儿!”玉如枫大喝一声,快步上前截住了她落在半空的手,俊眉紧皱。
“玉如枫!”南溪公主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和箫姒儿,咬牙切齿大叫道,“好啊!你这个贱人,勾引本公主的驸马,本公主一定要杀了你!毁了你这张狐狸脸,看你还有什么资本勾引男人!”
“啪”的一声,她抬起手便狠狠地扇了南溪公主一耳光,清晰的五个手指印在南溪公主的脸颊上。
“箫姑娘!快住手!”玉如枫当回过神来想阻止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南溪公主手捂着脸,愣在那里,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居然敢动手打她?她父皇和母后可从来没有打过她,今日居然被一个野女人打?!
“你这个胆大包天的贱女人!敢打本公主?!”南溪公主对着刚冲进来的侍卫厉声命令道,“来人!立即把这个刺客抓起来!”
一声令下,十几名侍卫手拿长剑,团团地把箫姒儿围住,箫姒儿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勾唇冷笑道:“想抓住我,你也太小看姑奶奶我的本事了!”说着,她纵身向围墙上方一跃,立即跃到一丈多高的围墙顶上。她立在上面,垂眼藐视着脚下那些想抓她的侍卫和南溪公主,冷冷地说,“南溪公主,从今以后,我箫姒儿与你一刀两断!我再也不会把你当成朋友!”说罢,她转身就想要离开。
“你这个贱人!岂容你在此撒野!”南溪公主火冒三丈,指着箫姒儿大吼着对身后的侍卫命令道,“给本公主用弩弓把她射死!”
她话音刚落,玉如枫还来不及上前阻止,十几名侍卫便手持弩弓,对准箫姒儿狂射过去。
“啊!”箫姒儿一时没反应过来,躲闪不及时,被射穿了左手手臂,殷红的鲜血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她捂着受伤的左手,咬牙狠狠地骂了句“南溪公主,我们走着瞧”,便一转身逃出了围墙外,消失了空中。
“溪儿,你太过分了!”玉如枫看着地上箫姒儿的血,倏地转身责骂南溪公主,“箫姑娘曾经与你的好友,你怎么可以能对她出手这么狠?!”
南溪公主一听,顿时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她柳眉一挑,阴阳怪气地问他:“玉如枫,你心痛了?!”
这时,一小太监进来跪地向南溪公主禀报道:“公主,南阳王世子李杨小王爷求见!”
那小太监还跪在地上等着南溪公主是否召见李杨时,李杨便自己走了进来。
南溪公主柳眉一蹙,疑惑地问他:“皇表兄,你来这里干什么?!”李杨是很少来南溪公主的寝宫,这次他破天荒的出现在这里,顿时令她感到奇怪。
李杨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并不搭理她,脸色冷漠地直径走到她面前,并从身上似要拿什么东西出来。
南溪公主见李杨一如从前的模样,对她的问话并不搭理,便心里有些不高兴:“皇表兄,你没看见本公主正和驸马在说话吗?”
蓦然,李杨一手抓住南溪公主的右手,另一只手迅速地掏出一只玉镯套在她的手上,速度快得另她和玉如枫一时之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就在李杨把玉镯套入南溪公主右手腕上的那一刻,那只玉镯突然发出万丈白色光芒,瞬间吞噬了她全身,跟着光芒缓缓消失,南溪公主“扑”的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玉如枫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惊呆了,半晌后,看见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南溪公主,蓦地顿下来抱起她大叫着:“溪儿!你怎么了?快醒醒!”无奈南溪公主双眸紧闭,宛如死人一般。
玉如枫身子一颤,剑眉紧拧,猛地看向李杨大声问道:“小王爷,你对公主做了什么?!”
李杨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却内心狂跳着紧凝着昏迷过去的南溪公主。
岳清寒把那只断成两段的玉镯交给李杨后,他便骑快马出京城请住在城外一著名的雕玉专家帮修复的这只玉镯。修复好后,他便快马加鞭直奔入南溪公主的宫殿,为的是尽量赶在南溪公主对岳清寒不利之前把它戴到她的手上。
现在,他在等待奇迹的发生,等待那个让他心动的人重新回到南溪公主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