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每天只能关在营地里,清早跟着部队的士兵出操、整理内务、看书,两个月的暑假就这样一晃而过。
而李茂林最近又在监狱又立了功。
原因是“缝纫车间”线路老化导致插头起火,因为四周都是易燃材料,所以火烧得很快。
从发现到火烧起来也就几分钟,等到狱警拿着灭火器来扑救的时候整个车间已经是浓烟滚滚了。
在这中间李茂林因处置得当,不顾个人安危及时阻止了火势蔓延故而受到了记功表扬。
毛父毛母接到老大打来的电话,两件事情:
自家闺女考上了成都的大学,夫妻俩准备摆几桌席庆祝一下。
毛父毛母老家的四合院要拆迁了,拆迁办的人来催了好几次,说是具体的事宜必须要跟户主谈才可以。
毛父毛母只得赶忙收拾东西往老家赶,拆迁可是大事儿,按毛家原来老房子的占地面积估算,拆迁款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和拆迁办的人谈妥,老俩口得到的拆迁补偿是,市区里两套六十来平米的房子以及三十几万现金。
毛母的意思是现金就几家平,两套房子给老二家的孩子一套,将来娶媳妇肯定用得上。
另外一套他们老俩口留着住,说是留着住,其实毛母就是打算留给李晓童的。
结果老俩口从拆迁办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老三一家就像秃鹫闻到了肉味儿一样赶了过来。
“我们还没死呢,你们两口子就这么迫不及待。”
因为之前检举信的事情,毛母对老三媳妇很是厌恶,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话。
“妈,你莫啷个说噻,我们就是来看哈儿你和老汉儿。。。。。。”
老三也不傻,断然不会承认自己的目的是冲着分家来的。
一看老三一家子这架势,老俩口索性把老大老二也都召了过来,商议着这个家怎么分。
“我在市里头要了两套房子,给健娃儿(老二家的男孩儿)一套,我和你们老汉留一套,剩下的钱,你们各家拿陆万块走。”
毛母也不问众人的意见,直接宣布了她的决定。
对于毛母要分给孙子一套房子,老三媳妇纵然有意见也不敢提,毕竟在这个时候,重男轻女在城市里也是很普遍的现象。
但当她得知老俩口自己要留一套房子,而他们每家才能分得六万块钱的时候,她仍旧是忍不住抱怨道。
“啷个才分这点儿钱哦。。。你们不是要跟到老五嘛,还要房子干啥子。。。。。。”
“干啥子些老子需得着跟你解释?依得老子的脾气,一分儿钱都不想给你。”
毛母当即没有给老三媳妇好脸,毫不客气地训斥道。
看到毛母动了怒,老三媳妇也不敢再造次。
可当她得知毛母口中所谓的“每家分六万”这个“每家”竟然是包含了老四老五两家的时候,她就顾不得什么老少尊卑,当即顶撞毛母道: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们给健娃儿分房子我没得说头,凭啥子她两个嫁出去的还要分钱?”
“老子的家几时轮到你来当了?分不分老子说了算。。。。。。”毛母霸气地怼道。
“毛老三,你个龟儿子,你说句话噻,你妈老汉儿偏心眼都偏到别个屋头了,你还在这儿当缩头乌龟。。。。。。”
老三媳妇往地上一躺,撒泼打滚起来。
“老三,管一哈你这婆娘,这个样子像啥子话。”老大呵斥道。
老三从来都是媳妇指哪儿打哪儿,况且他对把城里的一套房子分给老二家的孩子这个事情也很不满。
所以他自始至终一直没有吱声,任由自家媳妇吵闹。
“你给老子滚出去,再在这儿嚎,一分儿都不给你。”毛母下了逐客令。
最终一大家子不欢而散,毛母被气得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造孽哟,我真是造孽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