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我何干?”代松一脸懵逼,你喜欢卫晨就喜欢去,他又没有横刀夺爱,为何杀他。
“可她喜欢的人,是你!”江斌脸上现出杀气,手里的长剑止不住地颤抖,恨不能一剑削了代松的首级。
“我根本不知道。”这种死法实在冤,比窦娥还冤,代松眼里怒火燃烧。
“现在知道了也不迟。”江斌神色疯狂,声音凄凉地嘶吼道:“为了她我什么都敢做。”
“你他女马……就是一个疯子。”代松大骂,肾上腺素爆增,怒火中烧。
他竟然会因为一个不知道的女人而被莫名其妙的情敌猎杀,说出去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进秘境来,刚开始我想帮你,把水清给药倒,给你送上门去,成全你们,我录好证据,再趁机把你们全都杀了,回到宗门,公布母鸡……哼哼。”
江斌脑子里现出事先设计好的画面——母鸡录制的视频公布出去,宗门一片哗然,代松衣冠禽兽的兽行让卫晨大失所望,彻底对他死了心。
他,趁机上前大献殷勤讨好卫晨,在她深陷一段感情最绝望无助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正好趁虚而入填补她的心灵空虚与失落,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涉及水清,华年更是收敛了气息,隐藏得更紧,要听他们说些什么。
“失败者,可怜虫,变态狂。”靠着卑鄙手段去获取爱情,要多失败就有多失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代松虽要死,眼里尽是轻蔑、鄙夷之情。
“说我?其实,你更可怜,更失败。”江斌拉动长剑,直接拉出一道血口子,血丝直飙。
代松脸色灰暗而又惊恐,伸手用力按住血口,血液从手指缝间涌出。
江斌狠狠地朝代松唾了一口,嫌弃而又嘲讽地说道:
“一个大美人,中了春药,玉体横陈……哈哈哈,你却泄在裆里……你才是天下最大的可怜虫,废物。春药本来是给卫晨准备的,却让你这个废物白白给糟蹋了。”
“江斌,我跟你拼了。”代松脑羞成怒,挣扎起身要与江斌拼命。
人生最黑暗的时刻,毫无遮掩地让江斌全看在眼里,并当面抖索出来羞辱于他。
岂能忍了。
“动动试试。”长剑蓄力颤鸣,又添了一道更深的血口,江斌轮起豹眼一副吃人的样子。
代松最终还是没敢轻举妄动,选择忍。
剑架在脖子上,不忍也得忍。
华年听出一点眉目,怒火在胸中燃烧,真想一跃而起,把两个恶心透顶的衣冠禽兽给剁成八半喂狗。
他关心水清的去向,不得不强忍愤怒继续隐蔽下去。
再说了,两人都是筑基境后期,一个他都打不过,偷听到他们的秘密,此时现身还不得被灭口。
“知道我有多么喜欢卫晨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废物。”江斌异常激动,看得出来,他被感情伤得很深。
代松不敢动,脑子急速地思考,如何摆脱这个被感情伤得失去了理智的疯子。
或者,寻找机会反杀他。
他的情绪越是不稳定,越是机会。
代松脸现惊惧,害怕得浑身颤抖,眼底却在寻找最佳反杀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