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春涵真的给我扣绿帽子,我怎么办?我会杀了她吗?不会的。我那么爱她。连个屁都不放就忍了吗?不行。我是男人,那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奇耻大辱。那时,我一定会肝肠寸断,找一种合适的方式杀死自己。
当他一进门,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春涵的影子时,他不禁自责起来。我这都胡思乱想什么呀?春涵可不是校花。她做事很有原则的,做人很讲人品的。在这个“处女”日益匮乏,成为稀有动物的时代,她仍然洁身自好,守着那一份纯真与高贵,这是多难得的事?还有呀,跟自己感情那么好,同床多次,依然坚守阵地,这就更难得了。自己却总要给她破身,总想变她为小妇人,和她相比,我真是太埋汰了。
大丑在心里做了简短而深刻的自我批评。他自己想想,觉得很好笑,心说,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尚了。为什么我干女人的时候,就把这一切都忘了呢?能怪我吗?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生来就有人性的弱点。
趁着春涵提问的空隙,大丑走到她跟前,在她耳边请假:“春涵,有个朋友要请我喝酒。很热情的,我没法不去。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店里的事,就让你受累了。回头,我一定给你补偿。”
春涵转过头,很严肃地盯着大丑,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大丑笑了笑,轻声问:“男的,女的,这有什么不同吗?反正也不用我掏钱。”
春涵却不笑,很正经地说:“要是男的,你可晚点回来。要是女的嘛,一个小时就得回来。要不然,我去抓你回来。”
大丑笑道:“自然是女的了。你看你老公我这么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走到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
说着,学华仔的一个动作,用四指那么一理头发,做出很酷的姿态来。
春涵见了,笑得直捂嘴。众女也都笑成一团,好象见到耍猴子一般。大丑也随着众人笑了。
稍后,春涵对大丑很妩媚地白了一眼,说道:“快滚你的吧。记得,早点回来。”
大丑爽快地答应一声,提起春涵的手,亲了一口。众人笑成一片。春涵感到有点窘,正想骂他两句,大丑早撒丫子跑了。
春涵转为严肃,说道:“安静,安静。有什么好笑的。现在咱们接着来,下一个。”
此时,大丑已经上了辆出租车。
他坐在车上,心里就想,玉娇在到哪里去呢?莫非也象校花一样,要到外地发展事业吗?笑话,她这样养尊处优的人,可不是干事业的那种。同样是鸡,让一个母鸡去打鸣,那怎么可能呢。
玉娇住处离这不算远,坐车十多分钟就到了。这楼是她那“老公”给她买的。大丑是头一回来她这儿。当大丑进门后,只见玉娇穿着睡衣。
大丑问:“怎么才起来?”
玉娇说:“起来有半个小时了。刚冲过澡。”
大丑笑道:“我还以为,你把被窝摆好了,等我干你呢。”
玉娇媚笑道:“一会儿,有你表现的机会。你别急呀。”
大丑见玉娇怀里抱着一只长毛狗,便笑问:“玉娇,这么几天不见,就把儿子抱出来了。”
这话把玉娇逗乐了,她大声骂道:“你这混蛋,一见面,就损我。看我不拍你。”
说着,一脸娇嗔的举起狗来,要砸大丑的样子。
大丑提醒她:“当心,你的狗。”
玉娇这才笑着放下狗,那狗到地上,好象知道死里逃生似的,玩命的跑了。
大丑打趣道:“你儿子跑了,快追呀。”
玉娇恨恨地说:“要是我儿子,也是跟你生的。”
大丑笑道:“骂我是狗,你可真成狗操的了。”
玉娇大怒,扑上来教训大丑。大丑连躲带闪,身上免不了要挨上几下掐。闹得够了,大丑大模大样的往沙发上一坐,象个主人。玉娇也不客气,象个要人疼的小妇人,腻在大丑的怀里不放。大丑也乐得享受。
大丑问道:“说吧,你要去哪里呀?真要离开哈尔滨吗?”
玉娇搂着大丑的脖子,肥屁股在大丑的腿上慢慢蹭着,吐气如兰地说:“牛哥哥,我不是要离开哈尔滨。而是我恋爱了,可能会结婚的。”